鱼鱼看得都有些应接不暇。
最后问道：“一千年有多长？”
“不过一瞬间。”
鱼鱼虽然并不是很懂，但表演结束散场的时候，她忽然就觉得好像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事。
就像自己上一秒还在看表演，下一秒便已经回到了车上。
江际看着鱼鱼一愣一愣的表情，含笑的问道：“鱼鱼看懂了吗？”
鱼鱼诚实的摇了摇头。
“我们再去莫高窟，看一看真的。”江际笑着继续说道。
到达目的地的时候，第一眼看到又是漫天的黄沙，鱼鱼顿时有些失望。
边上有讲解员发放耳机，发到鱼鱼面前的时候，还特意的蹲下了身子：“小朋友可以和大人用一个，耳机太大了不好拿。”
鱼鱼看了一眼余闲，认真的点了点头。
随着讲解员的步伐上楼。
鱼鱼腿短身小，爬楼梯都费力，陆南野将她抱了起来：“我抱鱼鱼去看好不好？”
鱼鱼立马点了点头，十分配合的抱住了他的脖子。
一路走来，宛如在穿越时空的花花世界之中，大漠孤烟、边塞烽火、胡笳羌笛、丝路驼铃……都是这片土地上发生的画面，随着时间的流逝，承载着他们的故事。
而最吸引鱼鱼的便是壁画，由于早上刚做了泥板，所以看到壁画的时候格外亲切。
甚至还出现了上次在茶卡盐湖遇见过的西王母。
“鱼鱼是不是觉得眼熟？”
江际站在了她身旁，轻声问道。
“鱼鱼知道，是西王母。”
鱼鱼看着画面，咬字清晰分外认真的回答。
看着鱼鱼得意的模样，江际也来了逗她的兴趣：“那鱼鱼知道这幅壁画是什么吗？”
问题严重超纲，鱼鱼收起了表情。
墙壁上画的是各种仙女，面相清瘦，身材修长，动作也是各不相同，俯抑斜正，腾飞俯冲。
完全不知道这幅画叫什么名字，况且她还没有耳机。
皱着眉回头：“仙女图。”
有些嫌弃的模样让江际莫名想起了余闲。
他顿了顿，听着解说员的声音说道：“鱼鱼猜对了一半，这是飞天群图，也是飞天仙女图……”
鱼鱼很喜欢听他讲故事，语气慢慢的格外温柔，就好像身临其境一样。
自己也在众多的仙女当中款款而来。
结束莫高窟的旅程后，鱼鱼显然脑袋满满装了一大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