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澈点头：“看见了。”
没头没尾的一问一答听得人头头更加大了：“你们再说什么？为什么我听不懂？”
温瑾斜睨它：“头大不中用。”
人头：“.......”我告你头身攻击啊！
人头；“你不是说黄永乐就是背叛者吗？那他怎么跳楼找死啊，你是不是猜错了！”
他做那么多伪装不就是为了活下来吗？
那么想活下去，他为什么在要被拆穿身份的时候直接跳楼去死，这不就是多此一举了吗？
温瑾吐了口气：“他跳楼，就说明我真的猜对了。”
温瑾看着全班的人都走了，这才起身走到前排的课桌处，微微俯身看属于黄永乐的课桌抽屉。
抽屉里的书后面藏着一个小小的瓷娃娃，瓷娃娃的模样就像是动画版的黄永乐，非常的阴郁，头部的瓷片细细碎碎的裂开无数小缝。
温瑾拿起瓷娃娃，在底部发现了李文然的名字。
人头看得目瞪口呆：“我擦，替身娃娃，这套路深啊！”
温瑾将瓷娃娃砸在地上，彻底摔了个粉碎：“背叛者就是李文然。”
背叛者的身份已经确定了，可麻烦的是知道是他，却不能指认他是谁，因为他现在很可能换了另外的身份。
黄永乐的遗体就躺在楼下，等温瑾下楼的时候，正好有一个面无表情的清洁工将黄永乐搬进黑袋子里，从他的口袋中掉出了一张纸条。
温瑾上去把纸条捡起，假装帮忙的给清洁工搭了把手。
面无表情的清洁工抬头看她一眼，小声嘟哝：“又死一个。”
温瑾好奇的问：“阿姨，你的意思是，之前还有人死吗？”
清洁工将遗体搬进黑袋子里，熟练的扎上袋口，自言自语的说：“大巴回来了，要全部上车，一个都不能少。”
温瑾皱着眉问：“什么大巴？”
清洁工拉着尸体往前走，鲜血拖拽了一地：“出了校门，就回不来了。”
这鸡同鸭讲的对话简直让人头大，不管温瑾问什么，她都只重复这两句话。
温瑾知道不能再套话，就放弃了追问。
清洁工念念叨叨的，很快就走远了。
人头从温瑾的书包里探出一个脑袋，小声的说：“我好像知道大巴在哪。”
温瑾：“在哪？”
人头看向校门的方向，努了努嘴：“我飞出实验楼的时候看见的。”
来到校门，果然看见了安静停在门边的大巴车。
大巴看起来有些年头了，车身很老很久，伸手一摸立刻染得一手脏兮兮的。
温瑾从书包里掏出之前的新闻报纸，很快就找到报道事故的那个头版头条。
报纸图片是黑白的，但好在还算清晰，依稀还能从照片中分辨出一些细节，证明眼前的车就是高二三班翻车时的那辆大巴车。
当年出事故的那辆大巴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