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不忘用对话来混淆自己的别有用心,嘤嘤嘤的说:“太可怕了,我刚刚还梦见自己被葬在雪山里,周围一片全是雪,骨头都被冻僵了,动都不能动。”
江澈安慰:“你体内的阴气已经全部消散,以后都不会再被阴气侵蚀了。”
温瑾顺口问:“有抗体了?”
江澈默了默,点头:“嗯。”
他垂下眼帘,挡住眼中的复杂情绪,很明显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她,但温瑾没有注意到,因为她沉浸在摸江澈腹肌的快乐中。
这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行为很快就引起了江澈的怀疑。
“你在干嘛?”
温瑾唰得一下收回手,擦擦不存在的眼泪:“幸好有你,要不然我现在就变成阴尸了,啊,你问我在干什么?我也不知道,我现在紧张的手脚不停使唤,可能这就是阴气入体的后遗症吧。”
江澈:“?”
温瑾扶着额头,一脸疲惫:“头也晕,肚子也有点饿,我肯定是需要休息了。”
江澈没有质疑她的话,掀开被子起身,神色自若道:“我去做饭........”
话说一半,他突然偏头看向她,看了足足三秒才收回视线,道:“肩带滑了。”
温瑾心跳漏了一拍,有些慌乱地将睡裙的肩带拉好,翻身用被子把整个人都盖起来,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
啊啊啊啊,丢死人了啊!
这是一个肩带的问题吗?是他帮她穿睡裙的问题啊!
之前被热醒时,脸的温度都没有这么高,现在摸着自己的脸,温瑾感觉都可以直接把生鸡蛋给烫熟了,真的越想越觉得羞耻啊!
为什么这种事情要发生在她身上,社死了啊!
温瑾闷头在被子里无声呐喊,直到感觉呼吸不顺畅才从被子里出来呼吸空气。
顶着一头黄毛的人头悄咪咪从门外探出贼溜溜的眼睛来,小声地对床上的温瑾询问道:“你没事吧?”
温瑾还以为它是关心自己,便叹息着道:“活下来了。”
没想到这头也有暖心的时候,她在心里默默想着以后一定要让着它一点,不能对它那么暴力了
结果还没想完,这边人头就骨碌碌的滚进来,冲她露出一排白花花的牙齿,笑嘻嘻道:“没死就好,我还等着你给我剪头发呢。”
温瑾:“.......”敢情是她在自作多情。
人头停在床边,眼睛亮晶晶:“你别说,这黄头发越看越觉得顺眼,和金毛狮王一样有霸者的气势,我喜欢!”
温瑾呵呵一笑:“还金毛狮王,你顶多算条金毛,和狮王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人头奇怪的问:“金毛是什么?”
温瑾:“狗。”
人头:“.......”金毛不是人,你才是真的狗。
人头在地上滚了一圈,闹脾气道:“我不管,你说了要帮我剪头发的,不给我剪我就哭给你看!”
温瑾感觉额头青筋要暴起了,拉着被子挡身体从床上坐起来,从床边的桌子上摸到自己的旧书包:“这么着急,那我现在就帮你剪。”
人头刚要开心,就看见温瑾从书包里摸出来染血的屠刀,目光幽幽的看着它,语气阴森道:“来,专业理发师,保证给你个满意的头型。”
人头哆嗦了下:“你用这个,能剪头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