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坑害塔姆这件事，王风心里毫无负担。
自己也算帮他揽活了，就是不知道他喜不喜欢跟天使做生意。
“比尔吉沃特？”
炙心疑惑的出声，然后看到葛小伦一脸迷茫，便为他科普了起来：“比尔吉沃特是宇宙中藏污纳垢的地方，天使去过几次之后才缓慢转变为正常的雇佣兵模式。虽然天使不认同，但放任那些雇佣兵全部涌入宇宙也是件很难办的事情。他们有些是因为宇宙战争而失去家园的，包括天使与恶魔的战争。也有些是文明发展进程崩坏，出逃的、仅存的生命。基于这两点，天使选择才放任比尔吉沃特的存在，方便集中管理，省的到处都是宇宙盗匪。”
给葛小伦解释完，炙心重新将头偏向王风：“但我很好奇，比尔吉沃特并没有什么大的情报贩卖组织，他们所贩卖的也只不过是一些寻常的情报，了不起是各个文明之间的隐秘，一旦上升到高等文明，他们完全是不做这种生意的。”
“你的问题很多，不过你是天基王的弟子，我就再回答你这个问题。”
他连这个也知道？
炙心心中疑惑更深，她可是以战斗天使的身份入的天城，还刻意隐藏了这一层身份，知道的人理应不多啊？
天渣不可能知道，就算是若宁也早已脱离天使之城。她这位五百岁的天使，若宁根本不认识。就连凉冰对她都不了解。
是天使内部出了问题吗？
要是王风知道炙心心中所想的事情，他绝对会被逗笑的。
的确是天使内部出的问题，只不过他的情报来源，炙心做梦也想不到。
王风回答炙心刚刚的问题：“比尔吉沃特不仅仅有外城，你们前往例行侦测的，也不过是外城而已，内城的东西，你们可是从来都没有见过。”
外城那个东西，真的存在吗？
炙心虽然心头有疑惑，但她识趣的不继续追问，王风对她怕是已经到极限，再问下去对方可就不见得会回答。所以还是不问的好，省的到时候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葛小伦其实心中对于刚刚听说的这个比尔吉沃特还是蛮好奇的，竟然连天使都不太清楚。
不过看王风的样子，显然不愿意在这块地方上多做讨论，就说起了另一项自己所知的事情：“前段时间还有一个很遥远的地方传来暗能量波动，其剧烈的程度就连我在地球上都能感应到。”
其实王风对于比尔吉沃特的所知，除了外城，内城也只有塔姆这个家伙了。但跟天使有什么好说的？塔姆那家伙都藏了不知道多少年了，是现在天使想找就能找得到的？
听葛小伦提起那件事，王风也不介意说上一说：“那是个奇怪的空间，应该存在已知宇宙的某个地方的维度之上或者之下，这种东西就算在我们眼前也不一定找得到。这次被侦测到，大抵是对方刻意敞开了大门，方便所有人观测。事情结束之后对方就重新关上了大门，所以我们也就丢失的位置。”
关于那块空间，王风真的不清楚究竟是个什么地方，还以为是某个存在建造的特殊空间。
“具体事情就是，应该是卡尔那家伙在那边开了个虚空裂缝之类的东西，沟通了那名为虚空的世界，然后被一位古老的神明介入，击败了看守者后，那位神明又扬长而去。”
听到王风说的这么具体，葛小伦忍不住问道：“那跟巨峡市上空这个大菊花有什么联系吗？会不会也沟通什么？”
“不会，那东西是卡尔的一个投影，折合空间，类似于一个实时监控器，想关的话你需要参透三维空间，这技术暂时是卡尔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