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抓住这头,”沈果果把床单一头递给霍涛。
“嗯?”
霍涛有点迷茫,看着抓在手里的床单,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抓紧了啊!”
沈果果开始从另一端转动床单,水份被挤出来,滴落到大盆里。
现在,沈果果除了想念四开门大冰箱,还想念洗烘一体洗衣机。
幸好霍涛力气大。
看明白怎么回事,从沈果果手里接过床单,“我来就行。”
双手抓住床单,两个对折之后,直接上演什么叫人形脱水机。
床单被拧成麻花。
看着霍涛胳膊和后背隆起的肌肉,像两座小山丘,几乎要把衣服撑破。
再配上霍涛那棱角分明的下颌线。
所以说,灯下看美人,越看越喜欢呐...
沈果果咕咚咕咚咽了两下口水。
“啊,可以了,可以了,再用力就破啦!”
沈果果赶紧拦住想要继续用力的霍涛,从他手上抢过床单。
二人把床单抖落开。
只是院内现在还没有晾衣绳。
沈果果看了一圈,选择晾在装机器人的水盆上。
机器人:...
如法炮制,洗了一个薄一点的毯子,晾在冲压机上。
晚上累瘫二人组,霍涛说什么也不让沈果果做饭。
“那好吧。”
沈果果拿出两瓶营养剂倒在杯子里,一人一杯。
之前做好好的炸货每一样都拿出来一些摆在桌上。
炸猪肝、猪肺,炸大肠小肠,还有一些炸猪皮,大大小小几盘,像模像样。
天色渐黑。
沈果果噔噔噔跑上楼,把楼上楼下、铺子、院子里所有的灯都打开。
(水费贵,电很便宜,大家不用替小夫妻心疼钱)
高兴的时候,她喜欢全世界都是亮亮的。
尤其今天还是新家第一天,必须都亮起来,图个好兆头。
微微喘着气坐到凳子上,“霍涛,来,庆祝我们搬新家,喝!”
说着,她举起水杯。
霍涛也举杯,二人碰杯之后,仰头喝下营养剂。
淡蓝色的营养剂,味道十分清淡,溢出的一滴顺着喉结滑过,落到衣襟里。
沈果果赶紧收回眼神。
默念几句:罪过罪过罪过。
“我要今晚开一整晚的灯。”
“好。”
“我想在一楼和二楼建两个卫生间。”
“好。”
“我想把二楼打通。”
“好。”
“你怎么都说好?”
沈果果一双乌黑乌黑的大眼睛,在众多灯光下,熠熠生辉,还带着一丝娇嗔。
“只要你说的,我都觉得好。”
“行吧,算你会说话。”
“对了,”霍涛突然想起一事,“今天你母亲和父亲走的时候,你正在二楼放东西,我做主给母亲带了两块肥皂和一块香皂。”
沈果果点点头,“也多亏你记得。”
“我看了一下,肥皂香皂都没有库存了。”
“没事,不急,这两天忙完了我们再去屠宰场看看,”沈果果小口小口喝着营养剂。
对她的安排,霍涛没有任何意见。
一双眼睛从沈果果脸上,落到她的手上。
就这么一双纤薄的小手,白白嫩嫩的,持刀宰过异兽,摆弄过钢管,保护过他...
还要给他治腿...
霍涛心里某个地方,隐隐发烫。
吃完饭,今天没有碗需要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