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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甩鞋又扬沙 凌虐合举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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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中年武者拱手道:“奉义坛孙驹应战。”言毕,孙驹亮出守卫招式,文朔亮出攻守兼备的招式。孙驹不屑道:“你出招罢。”语声未落,文朔腾地纵身一跃,凌空一脚,“唰”的一下,一黑影飞向孙驹脸面。孙驹诧恼道:“文朔,你用暗器!”孙驹方躲过“暗器”,头上狠狠中了一脚。登时,孙驹晕倒在地。孙驹昏迷中,恍惚听到醉汉在嚎笑。

不知过了多久,孙驹的同伴于烲唤醒孙驹。昏昏沉沉的孙驹向于烲问道:“文朔呢?”于烲无奈道:“文朔过界了!”孙驹道:“文朔的武艺不可能比咱们高!真打实斗,他绝不会赢!”孙驹一脸不解道:“我被文朔暗算了。你们怎还能被他偷袭?”于烲无奈地摇了摇头道:“你知道文朔怎么赢你的么?”孙驹道:“他先用暗器偷袭我……后来我就晕了。”于烲道:“哪有暗器啊!那是文朔的鞋子。”孙驹讶道:“什么?鞋子!”于烲道:“他先甩出一只鞋子干扰你。在你躲避鞋子时,文朔一脚踢在你的头上,你就晕倒了。”孙驹恼道:“这算什么?这算什么?怎么可以这样比武呢?”于烲道:“武界也没有不许比武时甩大鞋的规矩啊!”

孙驹道:“那你们呢?他甩一只鞋迷惑了我,也就罢了。你们还让他甩另一只鞋子啊!”于烲无奈道:“他没向我甩鞋子。”孙驹急问道:“那你怎能败了呢?”于烲无奈道:“他向我扬沙子……这小子太坏了!现在我眼睛里还有沙子呢!”孙驹闻听此言,呆了片刻,向同伴们道:“此前,也没听说文朔这么无赖过啊!这算什么比武啊!”于烲道:“这小子太坏了!太坏了!”孙驹坐在地上,恼道:“咳!丢死人了!”

孙驹看了看另一同伴道:“你也败了?”另一同伴道:“你蒙了?咱们的规矩是单人闯关,只须三人两败,即与放行。你们俩都败了,还用我么?”孙驹道:“那竹剑客怎么也过去了?”于烲道:“你真是蒙了!竹剑客虽然散漫成性,不被奉义坛规矩束缚,不在奉义坛久驻。可他毕竟挂名在奉义坛,与咱们一样,也是奉义坛录员啊!他回奉义坛有何不可啊?”孙驹道:“对了!这都是竹剑客教给文朔的损招!这损货回奉义坛,准没好事。”

南方路上,醉汉向文朔笑道:“好小子!你这现买现卖的本事,不错嘛!哈哈哈……你可知道,那两个家伙可是奉义坛上等武者啊!”文朔道:“小侄自知前方还有许多高手能者将与我斗战。我必须以最小的代价战胜对手。这样才能在中武山立足,要求彻查幻馨司遇刺案。小侄实是被迫如此无赖的。”

文朔向醉汉道:“酒叔,那个未与我斗战的武者是惧怕您么?他未敢阻拦您前行啊!”醉汉笑道:“我还年少时,被前任奉义坛主拉入奉义坛,挂了名号。算是个奉义坛录员。呵呵……我入奉义坛,他为何拦我?”文朔笑道:“这么说来,此地段,此时段,由您来保护小侄了?呵呵……”醉汉躺在驴背上,惬意地喝了口酒,笑道:“保护啥?你小子继承九叔我的机灵劲儿了。你一个人把奉义坛拆了,都不成问题。哈哈哈……我在家时,很是喜欢小应。因为小应机灵啊!我就看不上你那副木头木脑的呆样子。我曾认为你和小应不是亲兄弟。岂料你和小应果是同父同母的孩子。只是机灵劲儿没放出来啊!这就是文人们说的‘大智若愚’么?哈哈哈……”

文朔与醉汉边说边行,来至中武山下中武门前。为首卫门武者向文朔道:“你是文朔?”文朔下马,向为首卫门武者拱手道:“鄙人凤鸣堂文朔。”为首卫门武者道:“你所为何来?”文朔道:“鄙人欲勘查前任幻馨司遇刺案发现场。”为首卫门武者道:“前任幻馨庭主司寝室早已禁封。你即便进入中武门,也进不了前任幻馨庭主司寝室。回去罢!”文朔道:“我是捕快。我可以查案。”为首卫门武者道:“你是森国捕快。怎查垚国公案?”文朔道:“我是武界捕快,怎查不得武界凶案?”为首卫门武者道:“你想彻查武界前任幻馨庭主司遇刺案,须奉义坛主应允。”文朔道:“我现在就去奉义坛向奉义坛主申请办案。”

为首卫门武者道:“你以为你可以轻易见到奉义坛主么?”文朔道:“不就是用拳脚打开山门么!”为首卫门武者道:“中武门乃武界圣门!岂可任人造次!”文朔道:“此言何意?”为首卫门武者道:“你进中武门易。你只须呈上‘武客贴’,我们中武门四护卫确认中武外域护卫与中武内域护卫在‘武客贴’上施盖的通行章图合规有效,即刻开门放行。但你想见到奉义坛主须通过中武山上三部十庭庭卫关卡。”文朔道:“门外比武转为门内比武么?”为首卫门武者道:“也可以这么说。你若战胜众庭卫,就可以见到奉义坛主了。不过以你的实力……我奉劝你一句好话,进中武门易,出中武门难!你想好了!”

文朔已知要义,不再与为首卫门武者多言。他取出武客贴双手交与为首卫门武者。为首卫门武者见文朔心意已决,便双手接过武客贴,与其余三名卫门武者仔细查验。中武门四护卫共同查验无误后,合力开启中武门,文朔牵马进入中武门,醉汉躺驴进入中武门。

文朔乘马与醉汉躺驴同沿盘山道上行一时,来至中武山上第一座庭院前。只见院门之上悬一横额,上刻“合举门”三个大字。“来者何人?”甲卫门武者向文朔与醉汉朗声道。文朔下马,向甲卫门武者拱手道:“凤鸣堂文朔前来拜访!”乙卫门武者见醉汉没有应答,即朗声道:“驴上何人?”醉汉用左手挠了挠驴肋,白嘴黑驴仰脖昂头欢叫起来。待驴止叫,乙卫门武者又向醉汉朗声道:“驴上何人?”醉汉又用左手挠了挠驴肋,白嘴黑驴又仰脖昂头欢叫起来。

乙卫门武者见自己问一回,黑驴叫一回,品出其中异味来。乙卫门武者拔出佩刀,恼道:“驴上那厮!你再不回话,我剁了驴头!”醉汉一挺身,坐在驴屁股上,向后扭头,斜看着乙卫门武者,轻拍了一下驴屁股。白嘴黑驴径直向乙卫门武者行去。乙卫门武者见醉汉与黑驴合伙挑衅自己,实是恼血喷涌,脑血冲顶。乙卫门武者举刀欲砍黑驴。甲卫门武者认出醉汉是奉义坛的竹剑客,急忙向乙卫门武者道:“兄弟!他是竹剑客!”乙卫门武者闻听“竹剑客”三字,登时脑血归心,恼血寒凝。那高高举起的佩刀,已是不知何去何从了!

醉汉见乙卫门武者僵如石像,实是鄙夷不屑。醉汉向文朔道:“小子,进门去!”言毕,醉汉扫了一眼甲、乙卫门武者,复又躺在驴背上,不耐烦地喝了口酒。文朔见醉汉躺驴率先进入合举门,便牵马随后而入。

文朔牵马绕过照壁,进入大庭院,只见院北一座高阁正门之上悬一横额,上刻“合举庭”三个大字。庭院内众武者见一人躺驴,一人牵马,逛街般悠闲散漫,四处乱转,齐声喝道:“呔!合举重地焉能任由尔等擅闯!滚出去!”“滚出去?是谁敢让我滚出去啊?我一巴掌把你们的狗嘴都打歪了,你们信不信?”语声未落,醉汉飞身而起,疾风闪电般绕行于众武者身边,只听满院里“噼噼啪啪”掴脸声起。

“住手!竹剑客!你也忒蔑视我合举庭了!”一中年武者步出高阁正门,向醉汉怒道。醉汉见那中年武者现身,径直前冲,拳脚相加,打得中年武者连连后退,手臂腿脚相继受伤。“住手!竹剑客!我合举庭员与你并无仇怨,你为何如此咄咄逼人?”又一中年武者步出高阁正门,向醉汉怒道。醉汉见此中年武者现身,旋即丢弃先前中年武者,转向此中年武者,拳脚相加,欲致其伤。

文朔见醉汉欲将满院武者尽皆凌虐,已知其意。文朔急向醉汉朗声道:“酒叔息怒!合举庭员对您无礼,您出出气,就算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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