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改,我们兄弟二人让他把十八层地狱的罪都走一遭,再轮回成畜生……”
不等他说完,周扒皮放声大呼:“我要不改,土地老爷,两位鬼爷,想怎么处置我,我都再无二话!”
三人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好,抬起头来!”
周扒皮刚一抬头,就看到苏良手中曲木杖打向他的腿。
鬼差再次勒紧手中勾魂索。
“啊——”
周扒皮哀嚎一声。
眼前一花,鬼差、土地公尽数消失。
“老爷,老爷,你怎么了?”
周扒皮幽幽醒来,赫然发现自己跌在地上。
他的后背早已湿透。
头不知撞在哪里,鼓了一个大包。
“原来是个梦,吓死老子了。”
周扒皮气喘吁吁,伸手扶床,想要上床。
但他惊恐发现,自己双腿竟然疼得厉害,一点劲也用不上!
脖颈处也火辣辣地疼!
“这,这……拿铜镜来!”
昏黄的烛光下,周扒皮赫然看到自己的脖子有三道青黑勒痕。
他遍体生寒。
鬼差的戳儿……
但他不死心,又急忙去脱自己的裤子。
可他的腿疼得厉害,不好脱。
旁边他媳妇已经看傻了眼:“老爷,您这是……”
“闭嘴,给我脱裤子!”
女人满眼嫌弃:“都这么晚了,就别……”
“闭嘴,快脱!”
女人无可奈何,只得帮他脱了裤子。
不料刚脱一截,她就惊声尖叫起来:“啊——”
……
苏良跟鬼差出了周扒皮的梦,看了一眼时间,前后不过两刻。
时间足够去下一家的。
周扒皮家的灶公还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不住磕头。
听到周扒皮房间传出的惨嚎后,他更是吓得抖如筛糠。
“土地爷,我错了!”
苏良冷哼一声,将灶公再次震得撞到墙上。
“再让我发现你渎职一次,我打散你的魂!”
可怜小小灶公吃了周扒皮的一点油水,全被苏良给打得吐了出来。
但他不敢有任何怨言,反而是强忍着剧痛重新跪下:“小的再也不敢了!”
苏良没有看他,带着二鬼悠悠朝赵八两家飘去。
与周扒皮家不同。
赵八两家的灶公苟三早早在门前等候。
就连门神也都打好了招呼,闭了眼睛。
不等苏良赶到,他就骑着灶马迎了过来。
“土地老爷,请随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