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二人被处以极刑,瘦高阴鸷的男人和行刺穗盈的凶狠男人,心里都有些畏惧了,冷汗一层一层冒个不停。
“瞧他这一脸苦相,让他多笑笑,免得惹阎王爷讨厌。”
康熙看着一脸阴鸷的男人,兴致缺缺地说。
胤礽瞥了一眼康熙,皇阿玛可真会装!
山羊和蜂蜜到场后,康熙还颇为嫌弃地补充了一句,“给他洗干净点,别熏到羊了。”
狠狠瞪着康熙的阴鸷男:......
然而很快他就瞪不了了,山羊开始舔舐他脚上的蜂蜜了,“呜~呜呜呜~”
他好痒!好想笑!
可是嘴被堵着,他只能呜呜呜。
看着他面色涨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康熙煞有其事点点头,“这样看着,不就和善多了嘛。”
最后,康熙把视线看向行刺穗盈的凶狠男人,似是在思考要对他用什么刑罚,才能满意,毕竟他行刺的是盈儿,罪加一等!
康熙的目光一寸寸扫过男人,手上的檀木十八子一下一下敲击着桌面,“咚~咚~”,仿佛敲在男人的心上。
“赏他点面糊尝尝。”
康熙面无表情吐出几个字,让男人惊惧不已。
狱卒将男人绑上刑架,一大盆热气腾腾的浓稠面糊,当头浇下,“呜呜~呜~”
男人很快失去了生息,康熙有点可惜,还是让他死得太轻松了。
四去其二,冰桶里的李音儿和阴鸷男人,还有几息尚存。
康熙:“什么时辰了?”
胤礽看了下怀表,“亥时三刻了。”
“那......给他们喝点热汤,送他们上路吧。”
康熙对着二人一挥手,站起了身,要回去给盈儿暖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