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烟有些不好意思：“季老师，几天你能学成这样，真的已经很厉害了，所谓形似而神不似，但这神不是一两天能练出来的，需要时间的沉淀。”
季清月点点头，将自己强大的神魂让到一边：“你上来吧。”
柳云烟上了身，拍摄重新进行。
这次的表演完毕，导演激动地站起来拍手，随后亲切地望着季清月：“清月，这下找回状态了，这条过了，你先休息休息。”
柳云烟闻言便从季清月的身体飞离，然后有些虚弱地坐在地上。
季清月的灵魂太过强大，身体也异常强健，即使是本人愿意，柳云烟上身也十分伤神。
季清月轻轻挥手，将柳云烟带回了休息室，又拿出一把香点燃，给柳云烟恢复魂力。
“刚才辛苦你了，等回头杀青了，我回去给你们点个大香塔。”
柳云烟大口地吸着香烟：“谢谢季老师。”
之后的拍摄，只要需要唱，便是柳云烟上，需要演的就季清月自己上，她和张加帅配合默契，拍摄进度喜人。
很快，女二号进组了，女二号楼小小是国家戏剧学院京剧专业的大四学生，她饰演的角色就是程丹秋从小抚养长大，忘恩负义的徒弟程玉雪。
楼小小进组后，拍的第一场戏也是舞台上表演《思凡》，她的《思凡》，虽不如季清月演的有灵气，但也十分中规中矩。
宋隐松微微摇头，他总觉得有些差强人意，但又说不上来哪里有问题。略一思索，他冲着现场人员安排道：“这条咱们先过，先拍其他的。”
楼小小有些忐忑，她换了妆发后，重新出来开拍。
这一场戏是程玉雪跟着程丹秋去剧场的戏，两人在后台争吵起来。
宋隐松看着镜头里，被季清月压制得死死的楼小小，气不打一处来。
“cut！cut！cut！”他声嘶力竭地咆哮道，随后冲到楼小小面前：“楼小小，就这？啊？戏剧学院的第一名！你们学校还是炸了吧！”
尚在象牙塔里，未被社会鞭打，从小顺风顺水的天之娇女，哪里受得了这么重的话，楼小小顿时脸红到脖子根，哽咽着说道：“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凭什么这么说我学校！呜！”
说完，大滴大滴的眼泪从楼小小的大眼睛中滴落。
宋隐松见小姑娘哭了，声音稍微轻了点，但依然毒舌不改：“你演得烂还不让人说？你妆哭花了还怎么演？”
楼小小彻底崩溃，哭出声来，她拿袖子擦着眼泪跑了。
宋隐松骂骂咧咧：“大家休息会儿，这姑娘要是明天还不行，叫他们学校给我换一个过来。哎，娱乐圈怎么就不能多一个季清月这样的，又能演又能唱戏。”
季清月抬头看天，心虚地走回自己的休息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