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她看纪静准备的晚饭了,肉是没有的,一盘子韭菜炒鸡蛋也就放俩鸡蛋。谭絮凝觉得她还得好好补补身体,不开小灶不行的。
六只大白虾下肚,肚子里彻底被安抚好了,赶紧出了空间厨房,拉开帘子又继续学习了。
到了下班时间大家伙陆陆续续回来,谭絮凝听见柴胜英说话了。
她出来后,一个老太太对柴胜英道,“这做饭的点儿你这儿媳妇倒是坐的住。”
谭絮凝抬头看了眼笑,“没办法,谁让我婆婆和小姑都疼我呢。”
说完她进厨房端菜了,一进去闻着肉香,才想起来昨天晚上的兔子肉还剩了一些的,纪静倒是会琢磨,剩下的辣椒炒兔肉竟又切了小白菜进去炒了,闻着还挺香的。
晚饭才做好,纪晟也回来了,手里还拎着一个桶,也不知道干嘛了。
直到睡觉的时候,纪晟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布包放到谭絮凝跟前,“给你。”
谭絮凝疑惑,打开看了眼,里头竟然是一百块钱,另外还有几尺布的布票。
见她惊讶,纪晟说,“这是卖蛇和兔子皮的钱。”
谭絮凝猛的将钱扔到了桌上,似乎那钱上还有蛇冰冷的温度一样。然而她扔下了又觉得自己这个反应有点太大了,她忙道,“你给我钱干什么?”
纪晟,“我们结婚了,我给你钱不是应该的吗?”
“我不是这意思。”谭絮凝看着眼前的男人,总觉得这男人是在跟她暗示什么,是通过这件事告诉她,他们已经结婚了,干点什么都是正常的吗?
那既然这样她收着这钱也没什么了。
毕竟当初她跟纪晟商量结婚本就是她有所求,她只说了纪晟以后有喜欢的人了可以和她结婚,可没说不会履行一个做妻子的义务。既然结婚了,对方要求她履行也没什么不行,如果他没有喜欢的人,说不定他们还得继续过下去呢,难不成还能一辈子这么隔着分水岭各过各的?
想明白了,谭絮凝也就不纠结了,非常淡定的将钱和票放进了大衣柜里放起来了。
纪晟说,“等再攒点布你冬天做棉衣的。”
谭絮凝点头。
她心里想着事儿,便觉得既然都要履行妻子的义务了也就别绷着了,干脆上炕脱衣服了。
结果纪晟突然转过身去,谭絮凝不解,“怎么了?”
纪晟咬牙,“没事。我关灯了。”
谭絮凝嗯了一声将外面的短袖衬衫脱了,以为待会儿还得进行点什么运动,天气又热,干脆大背心也不换了,直接穿着那件手工缝制的内衣就躺下了。
纪晟转身坐下,余光不自觉瞥向炕里头的女人,只是对方没像往常一样对着墙,反而平躺在那儿,纪晟一眼望去只见一片白腻。
几乎在一瞬间,鼻子一阵热流涌出,忙伸手摁住,在谭絮凝惊愕的目光中冲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