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化而登仙。
“所以，古代传说的仙人，是真实存在的。”
谢羽灵和肖孟阳都来自古门派，对于这些古代传说自然是非常熟悉，像是羽化，元神之类的词语并不陌生。
不过，在质气出现之前，他们也都是被现代科学体系教育出来的普通人，虽然也因为所处的环境，会掌握熟悉一些繁琐的礼仪或者章法。
但在他们心里，更多的时候，会和普通人一样，觉得这都是些老古董，并没有任何的实际意义。
而质气出现后，古门派那些流传下来的功法，被发现具有特殊的效用，由此，古门派开始复兴。
可毕竟质气出现的时间还比较短，人类对它的了解，并不深刻。
古门派的人同样如此，虽然他们可以重新修炼古功法，并且取得一定的突破，但大多时候，他们也搞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处于一种糊里糊涂的状态。
虽然有人提出，古代有可能存在质气，但没办法证实。
有人就提出质疑：传说中的仙人如果存在，他们现在去哪了？秘器呢？
总不能仙人老死了，秘器腐朽了吧。
杜鹃眼波流转，望向远方的天空。
“原本我对此也并不敢肯定，直到今天。”她转身，看向正枯坐闭目沉思的江曾，一直平静无波的清眸中，终于露出感慨的神色。
“明慧的牺牲没有白费，古柏清走出了一条自己的路。也许有生之年，我们都能见证一个传说中的奇迹出现。”
谢羽灵和肖孟阳，也随着杜鹃的视线看向江曾。
他俩并不知道明慧是谁，古柏清这个名字倒是听江曾提到过，好像是一个老头，因为误入异空间脑部受损，江曾就是为了他，才参加的昆吾历练。
听杜鹃大人话里的意思，好像那个叫做古柏清的人，也是跟启明使有关的世外高人。
只是，为何从来没有在修行界，听说过此人的消息呢。
不过，眼下他们更加关心的是，江曾到底什么时候修炼出元神的！
“这个，我也不清楚，只是能感觉到，在他的识海中，有一股独立存在的能量体，其中蕴含着强大的能量，所以，我才推测，他已经在不知不觉间修炼成了元神！”
三人之间的谈话内容，并不会被江曾听到，杜鹃释放了一道天启术，帮助江曾隔开外界的一切干扰，给他一个安静的环境。
至于能不能从金球秘器中汲取出月华金气，就看他自己的能耐了。
“接下来，你们有什么想了解的？”杜鹃看向谢羽灵和肖孟阳，平静的问道。
二人对视一眼，立刻肃容而立，毕恭毕敬的向杜鹃再度行礼。
杜鹃的意思很明确，他们是昆吾历练坚持到最后的人，已经取得了进入杜鹃庄园的资格，而现在杜鹃大人亲至，已经算是认可了这个结果。
而此时，就是昆吾历练获胜者，向杜鹃大人请教的时刻。
“大人，我是来自太姥山的谢羽灵，有幸来此参见历练，并得以蒙受大人召见。”谢羽灵声音有些紧张，她降低语速，努力使自己看上去更加沉稳一些，“我想向大人请教天启术方面的知识。”
说着，她提出自己的疑问，是一个关于念力系天启术，在更高深层面的释放和控制的技术问题。
看上去她的问题比较浅薄，但实际上，却是天姥山所有念力系修行者都面临的一个难题，天姥山的高手如云，但就因为这个问题的困扰，导致他们的境界纷纷停滞在某个阶段，而没办法更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