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镖落地，他才看到上面还插着一张纸。
“师父，上面写着什么呢？”
突然闯入的飞镖打断了石一左的训练，也凑过来一起看纸条的内容。
“这！”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石一左瞪大了眼睛看向夜川。
夜川轻轻的往院外看了一眼若有所思。
“你去把这个消息告诉公主。”
“是。”
待石一左走后，夜川将飞镖往一个方位一扔。
一个黑影一闪，司泽出现在了院中。
夜川作为前任阁主，自然也知道司泽的身份，没说什么，往椅子上一坐。
“坐吧。”
说着还倒了两杯水，将其中一杯移到司泽的面前。
司泽走过去没有坐下，也没有喝水，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夜川。
突然猛的跪下向他磕了一个头。
“谢谢前辈救了司靖。”
自己就是那个把司靖带回京城的师父的身份被他发现，夜川一点儿也不意外。
“不用谢我，当时我也是看那孩子眼中有怨气才带他回来的，他自己也争气，通过自己的努力成为了皇室的暗卫。”
听到司靖，司泽的眼中才出现一丝柔和。
“是啊，司靖自小就聪慧，虽然顽皮，但天赋极高，什么东西学几遍就会了。”
司泽不起来，夜川也没继续让他起身，自顾自的喝着茶。
“我虽然救了他，却给了他这样一个身份，随时都有性命之忧，你可怨我？”
司泽虽然跟错了人，也认错了仇人，但还是明事理的。
轻轻摇了摇头：“若不是前辈，他恐怕早就丧了命，说不定也会步上我的后路，跟错了主子，认错了仇人。
现在他跟着公主，挺好的，还有了自己喜欢的姑娘……”
说到罗羽，司泽心中又开始自责起来，抬起头再次问道：“他们两个……”
夜川自然知道他要问什么。
“他们两人都无性命之忧，只是司靖可能这辈子都无法再习武。”
司泽自嘲一笑，对自己更加自责。
夜川看他的样子，轻轻放下茶杯。
“这或许也是件好事，起码以后不会再有性命之忧，可以做一个普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