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笑啊?是真的。他真是这么说的,你不相信啊?”老员工急了。
“我信,我信,”我忙点着头说。
这几年,我见了太多职场人在当面捧背后踩他人的。想当初他们重金聘请我们进来,捧到天上,恨不得所有权利都交给我们。
但过不了多久,只要我们出一点儿错,就被从云霄踢入地狱,这样的例子举不胜举。
她可能参加公司大会的机会不多,以为这是什么新闻呢!
放心吧,我早有心理准备,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咱们干自己的活,挣自己的钱,舌头长在别人嘴里,咱还能管得了别人怎么说话?再说了,哪里有时间整天讲八卦,正经事儿还干不完呢。
“行了,我知道了,谢谢你,你也别再为我操心了。”我说。
老员工惊异地看着我,对我的不以为然颇费思量。
下午,我在档案室外等着苗助理睡眼惺忪地打开门,她一开门我立刻就冲了进去,她正在整理胸口松弛的内衣,被我吓得花容失色,在我背后骂骂咧咧。
我根本都没有搭理她,不是每个女人都有兴趣偷窥她的。
女人,不管是年轻漂亮的女人,还是凤姐,既以为天底下所有的男人都对她们垂涎欲滴,又故意作出矜持的样子,真的是没法和她们讲道理的。况且我不是男人啊,以为我是同性恋吗?
折叠出来的凭证已经堆成一排了,没有下脚的空间了,我必须先复印整理一批。我极其贪婪地抱了一大摞凭证冲向复印机,中途噼里啪啦掉了好几本,等我回头捡回来才发现复印机前有个维修工正蹲在那里修理。
复印机坏了,怎么办?只能再把凭证搬回去。一个下午,我翻来覆去地搬了好几趟,那复印机好似有意和我作对似的,我远远地看见别人都在复印,等我搬着凭证冲过去时,却又死机了。
眼看着档案室的凭证已经堆成小山了,复印机还没好。心里正烦乱间,一个油漆工拎着一桶油漆走了进来。
他不吭不声地就开始干活了,先搬了一个三角梯进来,刚好堵住了我正在翻查的凭证柜。他看了我一眼,说:“天花板漏水,行政叫我过来维修,这油漆毒性很大的,你最好先出去一下。”
我看他没戴任何防毒口罩,心想别吓唬我了,你自己都不怕我还怕?我说:“没事儿,你干你的,我干我的。”他没再说话,就爬上梯子自顾自地干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