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就是贸易互惠之类的改善民生的政策,这个臣就不多说了,皇上找各部的大人商量商量就出来了。”
皇帝这下总算是笑了,“行了,今日就到这里吧,各位爱卿退下吧,沈大人留下。”
等人都走出了御书房,皇帝一下子靠倒在了椅子上,“你说朕养着他们管什么用,每日只会找麻烦,从来没有解决的办法,还个个理直气壮,朕还得哄着他们。”
沈柏寒从一旁给他递上茶,“你又不是第一天当皇帝,不早就该习惯了吗。”
“哎,柏寒,我头疼,你陪我下盘棋吧。”
“不是还要召见隶部的官员问左相渎职的事情?”
皇帝正烦躁,就听到门口一阵吵闹,没多会儿,就有个小脑袋伸了进来。
“皇兄!”
“进来吧,鬼鬼祟祟的。”
九皇子进屋给皇帝行了个礼,接着笑看着沈柏寒,“沈大人,你们家彦青今日又逃学了,他去了成新街。”
“你怎的知道他去了成新街,是不是你也逃了。”皇帝板着脸看向自家弟弟,“等会怕是又要听太傅唠叨了。逃学还要到朕跟前,你是觉得朕不会罚你。”
九皇子吐了吐舌头,“我是来跟沈大人报信的 ,他们家彦青今日在大街上抱着个姑娘不撒手,好多人都看见了,把人家姑娘脸都吓白了。”
“你说谁抱着姑娘不撒手,沈彦青。”皇帝像是听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他笑着看向沈柏寒,“你看看你,再看看你弟弟,你可得跟你弟弟好好学学了。”
沈柏寒先是皱了皱眉,随即内心一个咯噔!
“皇上,臣请告退。”
“朕就说了你一句你就要走,知道你不喜欢人拿你亲事说事,朕不说了总行了吧。”
“皇上,家中有客,微臣改日再来陪您下棋。”
皇上见他神态确实有异,也不为难,挥了挥手,“你退下吧。”
夏香与沈彦青二人坐在马车里,沈彦青一直盯着她。
夏香忍不住就笑了,学什么不好,倒是学的得与沈柏寒越来越像了。
“好了,别看着我了,我都快被你给看穿了,对了,你见到我说以为我回天上去了是什么意思,你咒我死啊。”
彦青起身捂住了她的嘴,“姐姐,不可胡说。”
夏香拉着他坐下,觉得自己确实是言语有失了,“你爹娘他们回来以后,身子可好?”
“好,比从前还好,爹娘翻案以后,原本皇上想要给爹恢复官职的,但是爹说大哥已经在朝廷做了官,也算是咱家有人报效朝廷,他就不做官了,后半身想安安稳稳的过,皇上赏赐了很多东西,爹最喜欢这京郊的庄子,去年京郊种的西瓜还上贡了呢,如今,好多大人等着咱庄子里的西瓜呢。”
夏香听着很是欣喜。
“姐姐,你这些年在哪里,在做什么,你说了要来京城找我的,你食言了。”
夏香尴尬的笑了笑,“我哪有食言,我这不是来了吗,今日碰到你的时候我正在打听怎样进沈府呢。”
“你食言了,如今都过三年了,我等了你三年。”
“好,是姐姐的错,是姐姐晚来了,给你赔不是。”她看了看窗外,“姐姐这三年跑了很多地方,在各处开铺子呢。”
“你开铺子了?那你怎么不来京城开铺子?”
“你以为京城的铺子是什么人想开就能开的。”她像从前那样摸了摸彦青的头,“姐姐正在努力往京城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