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涵闻到这股和麝香极其相似的香味后，也有些疑惑了，他看了一眼林亚东，见他皱着眉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一副怎么也想不通问题的样子。
姜涵脑子里飞快回忆着师父教导自己的时候，所说的有关麝香的事，这是一种动物体内分泌出来的东西，经过提纯后，可以用来做香水原料，也可以用来做振奋精神的丹药，不过这种丹药一般都是拿来救治濒死的人，提起人体内最后的一口元气，以免有什么要交代的事情没说完，就咽气了。
除此之外，道家也拿麝香来做制作特殊用途符箓时的配比颜料。
当然，还有的邪道会用麝香再加上其他的一些药材配合，制作出迷惑女人的春药，或者堕胎药。
想到了麝香的所有用途后，姜涵又重新仔细打量了小瑶一阵，看得那女孩子面红耳赤，只能把脸扭到一边，又露出了她耳后的那道纹身。
刹那间，麝香的味道，那道莫名其妙的纹身，再结合小瑶的脉象，姜涵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猜测。
他让妇人把小瑶扶回床上躺下后，又示意妇人跟自己一起走出了房间，见天井里那几个男人还在看着这边，便道；“这位大姐，找个安静的地方，我想问一下你妹子的一些情况。”
妇人连忙带着姜涵又进了另一边的厢房里，姜涵也不坐，就站在门口对妇人道；“麻烦大姐一会问一下你妹子，有没有做一些怪梦？可能梦境有些。。。有些。。。“
话说到这里后，姜涵感觉难以启齿起来，他口中嗫嚅了几次，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倒是那妇人见他神情扭捏，想了一下后，恍然大悟的道；“哦， 我明白了，是不问她有没有做那种梦？”
说话的时候妇人的两手合起来，啪啪啪拍了几下，这下姜涵更不好意思了，他脸色有些涨红的点点头，赶忙走出了房间。
妇人见他这样子，倒是摇摇头暗笑了一下，也跟着出了房门，再次回到小瑶的房间里，把窗户和门都关上后，坐在了她的床头，一边帮小瑶顺着耳后的长发，一边轻声问道；“瑶瑶，最近你还做怪梦吗？”
妇人这句话问出来，小瑶如同被电击了一样，身体突然僵直了一下，苍白的脸色唰的红了起来。
妇人看她脸色，心里便是一沉，又问道；“你以前跟我说总是做怪梦，可又不说做的是什么怪梦？眼看你这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再也不能拖下去了，现在还不能跟嫂子说吗？”
小瑶有些羞怯的看了妇人一眼，又飞快扭过头去，声音像是蚊子嗡嗡一样问道；“是刚才进来的那个人让你问的吗？”
妇人点头，郑重道；“这个事关你的性命，瑶瑶你一定要老实告诉嫂子，你是我看着长大的，咱们两姑嫂和两姐妹没什么区别，你和自己姐姐说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小瑶此时已经从脸红到了脖子上，那股麝香的味道更加浓郁了些，妇人一边安慰一边追问。
“那个怪梦里有别人吗？”
“那个人你认识吗？“
“那个人在梦里和你一起生活吗？”
“在梦里，你和他是夫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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