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孩儿噼里啪啦地聊了一大堆，聊得键盘都快起火了。
陆予昂开完会发现小姑娘神色严肃，眉头紧锁，还以为她遇到了什么麻烦呢。
他绕到小姑娘的身后，给她的茶杯里倒上了水，推到她手边。
这才瞥见了她的电脑屏幕。
是与姜悦悦的聊天框。
只是瞥了一眼，就知道肯定与工作无关。
谁家好人聊工作的时候，会连发四五个熊猫头的表情包啊？
黎婉辞也没有避着他，抱着陆予昂的胳膊把刚才发生的事儿给说了。
“没想到要去参加比赛了呢，等我拿个第一，领了奖金，带你去吃一顿好的，怎么样？”黎婉辞开玩笑道，说话的语气就好似两人都只是没什么钱的普通大学生，指着这次比赛的奖金可以出去消费一下。
“先把水喝了。”陆予昂把杯子递给她，“第一名还能获得去子工作室的工作机会呢，怎么的，你也要去吗？”
黎婉辞喝了一小口水：“我是开玩笑的啦，机会当然是留给有需要的人，这个比赛我糊弄一下就是了……主要是不想打击妮妮的好心……”
她是真的不爱喝水，只喝了一口就想把杯子放下。
抬头碰到陆予昂凌厉的眼神，她赶紧又把杯子放到了嘴边。
“好像没怎么听你提过这个同学啊。”陆予昂发现在一定时候自己对小姑娘还是很有威慑力的，内心非常满足。
“就是之前住寝室时候的室友，她对我还挺好的……”黎婉辞咕噜咕噜猛喝了两大口，吐了吐舌头，“估计看我没什么钱，经常会给我买东西，其实我还挺有负罪感的，因为那会儿我并不是真没钱……我也解释了，她好像不相信……”
听着这个描述，陆予昂的眉毛忽而一蹙，然后又快速地放松了，没有让黎婉辞捕捉到他异样的表情。
他男人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个“妮妮”有点奇怪。
但他男人的直觉并不能准确地告诉他具体是哪里奇怪。
如果小姑娘以后还会和此人有接触的话，他会尽可能多观察观察的。
陆予昂摸了摸小姑娘的头，下巴朝着电脑屏幕抬了抬，示意黎婉辞看电脑：“姜悦悦的消息已经刷屏了，快看看吧。”
黎婉辞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上一秒还在跟姜悦悦聊天呢！！
她惊呼出声，那一瞬间感觉拉着陆予昂胳膊的手指都僵硬了。
陆予昂看了眼时间：“宝贝，面对你的战场吧……我又要去开会了……”
黎婉辞颤巍巍地松开了手，鼠标滚轮往上划了划。
姜悦悦：【你看这张稿子，也还可以。就是细节处理得不是很好，估计是太着急交稿子了，可是我们的投稿日期明明还很久呢！】
姜悦悦：【我去，我刚居然看到，我当时去Y国进修时的同学名字了！！他居然也投稿了，我都不知道他也来帝都了。他是浪漫的E国人，超级超级超级帅！人高腿长八块腹肌的，家人们，谁懂啊！馋死我了！】
姜悦悦：【你说刘承是不是有病？他怎么总把那些难缠的客户交给我来做，我的命，也是命啊！】
姜悦悦见自己絮絮叨叨说了这么多，黎婉辞居然没有回声了。
连发了好几个表情包，并随即穿插几个大问号。
姜悦悦：【？？？】
姜悦悦：【人呢？】
姜悦悦：【\\u003d \\u003d？】
姜悦悦：【你不要告诉我你在……】
姜悦悦：【不会真是我想的那样吧？陆总这么没人性，天还没黑呢，就干这种事情？】
姜悦悦：【不是吧，陆总就没有点其他的事情做吗。】
姜悦悦：【宝儿，你劝劝他吧，节制一点吧，太放纵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