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柱子跟三圈都是周同介绍,而且认识也大半年了,姜雪信知道他们不是乱来的人。
所以这会,姜雪信心头没有几分怀疑,更多的是不解。
库房钥匙,抽屉里也有一份。姜雪信回头取了钥匙打开放“的确良”的库房门。
怎么形容呢,用满满当当形容都不为过。
姜雪信上次走的时候是什么样,这次,少了不到二十匹。
“是质量有问题?”
姜雪信越看越觉得不对,布料就是这里,她索性直接拆看看看才放心。
她挑了一匹黑色的。
姜雪信把布匹往外围拖了拖,表层什么都看不出来。
院子里原本有一个桌子,专门为了裁剪布料准备的,因为冬天太冷的缘故,就被搬进库房了。
之前在“的确良”库房的,现在不在。
“布料卖不出去桌子都不配有了。”
姜雪信认命的重新去取钥匙,这次是一串全部取出来。
所有库房门都开一遍总能找到钥匙吧。
姜雪信本着万无一失的想法打开“的确良”库房隔壁一间。
嗯……。
怎么说呢,有些事情,就挺巧的。桌子根本不用找,就在她找的第一间库房。
姜雪信瞪大眼睛沉默一秒。
沉默归沉默,事情还是要干的,姜雪信把钥匙放在一边的布匹上,转头把那匹黑的的“的确良”抱过来放在桌子上。
布料被一层一层翻开,姜雪信认真查看。
“没问题啊。”
拆开布匹,姜雪信的不解不但没有消失,反倒更加浓厚,像最厚实的云层一样,萦绕在脑海。
不懂就要问。
姜雪信不是柱子跟三圈他们,没有那么严重的清洁意识,但大概的还是有的。
她把布匹归位,库房上锁,又把客厅的抽屉跟客厅锁起来,最后走出大门、锁上大门。
好久没过来,又要等柱子回来,她就想给柱子他们买一点东西。
一周卖两千来块钱,她相信柱子他们比她的压力要大。
即使是租的,房子当时是姜雪信特意挑的,位置很好,距离附近最好的供销社不过八百米左右。
姜雪信走路,很快就到了。
“卖糖葫芦……”
“糖炒板栗……”
“烧果子……,买烧果子……”
“糖饼,谁要糖饼……”
“炸酱面炸酱面。”
……
姜雪信上次过来的时候,供销社门口就已经有不少小摊了,只是,那时候人多害怕啊,都是偷偷摸摸的卖,哪像现在。
看着人山人海,跟农村赶集似的,姜雪信都有点懵了。
不过这里本来就人员密集,且都不差钱,能有如此规模也在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