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休养了一段日子,回归了正常的生活。
每天上班下班,只是公司里,再没有那个让他曾经厌烦,曾经深爱的身影。
他只觉得自己的心缺失了好大一块。
在他休息了几天,身体恢复了之后,便亲自登门傅家,去退亲。
许未渊苍白着脸色立在傅家的门口,傅母见他有些尴尬,“未渊啊,你来……”
那天晚上傅颍川哭着跑回来,说他要退婚,傅母正害怕呢,真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我来和您说一些事。”许未渊脸上挂着浅淡的笑容。
傅母也不好将他拒之门外,便将他请了进来。
两人在沙发坐下,许未渊直接开口,他表情冷漠,“我要和傅颍川解除婚约了。”
傅母早就知道了这一天会来,她板起了脸色,“这件事,你最好还是要你妈妈来和我谈。”
“这是我的事。”许未渊表情仍然冷漠,“就这样吧,我已经来说过了。”
他起身便要走,背后傅颍川的声音传来,“许未渊,你一定要和我退婚吗?”
他转过身来,平静的目光看向她,看她也紧绷着脸,耸了耸肩,语气平静,“是。”
傅颍川闭了闭眼睛,“你去问问你妈妈同不同意。”
这是她最后的底牌,她就不信,许未渊能够扭得过许母的意思。
自从得知了江与晚当年是被妈妈逼迫才离开,他就打定了主意,这个家也不必再回了。
“我的事,她管不着。”许未渊冷冰冰的丢下这一句话,便离开了。
傅颍川攥紧了手,被气的浑身颤抖。
转而她就赶去了许家。
可许母拉着她哭哭啼啼,“未渊已经有段日子不回家了,你说他会不会因为江与晚和我断绝关系啊,我当年也是为了他好,他怎么就不体谅我这一片苦心呢。”
傅颍川给她递过纸巾,垂下眼睛,语气低沉,“伯母,未渊要和我取消婚约,他已经去我家里提过退婚了。”
“什么?”许母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他想退婚就退婚?”许母气的直磨牙,她拉过傅颍川的手安慰,“你放心,我绝不会要他如愿的,你不用怕。”
有了许母这句话,傅颍川心里就踏实了,“伯母,我现在只能依靠你了。”她伏在许母肩膀上哀哀落泪。
海滨医院。
江与晚恢复了几天,身体已经见好了,经过温时的开导和陪伴,她的心情也渐渐转好。
她下床,来到窗前,抻了个懒腰。
阳光之下,她的身形似舒展的天鹅,熠熠生辉,温时在病房外看的呆滞了片刻。
看样子,她恢复的不错。
温时走近病房,江与晚听到响动回过头,朝他明媚一笑。
“看来心情不错。”
江与晚长呼出一股气,自己也算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凡事也都看开了。
只是这些天,她一句都不提许未渊,温时觉得还是有必要告诉她一下许未渊的近况。
“许未渊他,以为你死了。”他语气幽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