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本王是何等身份,怎会平白无故的污蔑你这个小辈……”
黑袍亲王一脸正气,神情高傲,就好似那主持正义的铁面判官一般。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想找夏天启的黑料,压根就不用费什么心思,只需出门喊上一嗓子,那黑料自然源源不断。
更何况还是供奉殿的亲王出面,那些受害者听闻,无不争先来投……
与此同时。
大殿内似乎亮起了一道正义的光辉……
那闪烁着金芒的光柱,就好似是在指引那些受到某人欺辱的老北鼻们,前来此地申冤一般……
突然。
“咔嚓”一声。
这正义的光辉还没照到殿外,就被一黑影给挡住了去路。
刹那间,碎成了雪花花……
“傲……”的一声。
那些忍辱负重多年,被某人欺凌到家破人散,有苦无处伸冤的老北鼻们,一声惨嚎,当场痛哭流涕……
定睛一看。
夏天启那贱兮兮的模样逐渐显露。
此时。
这小子正拎着一个铁棒,一脸恶狠狠的说道。
“哼。”
“你这身份咋地了?”
“你这身份它多个啥啊?”
“再者说,只要是人就有七情六欲……”
“怎么着?”
“你丫难道不是人?”
此话一出。
黑袍亲王气的颤抖不止。
“你……你怎么说话呢?”
“本王再怎么说也是你的爷爷辈,你就是这么……”
“哎呦我去,你可别提这辈分了行不行?”
“我就发现了,你们咋一说不过就提辈分呢?”
“这一天天动不动就将辈分辈分的挂在嘴边……”
“你不累么?”
“再说了,您不用一直提醒本王,就算您长得比较大众了一些。”
“可本王见了您那一头白发,也知道这位已经是半截身子入了土,辈分它一定小不了。”
夏天启说罢,摇了摇手中的折扇,一副极其欠揍的模样。
黑袍亲王见状气的呼呼直喘,脸色漆黑。
“你……你……你真是……”
“哎呦!”
“您别急啊,有什么事先喘口气,您捋顺了气再说,可千万别抽过去了啊……”
黑袍亲王颤颤巍巍的抬起手,面目狰狞。
“你小子……你小子……”
“磅”的一声。
武皇忽然拍了一下龙椅,面色阴沉。
“臭小子,你怎么和裕亲王说话呢?”
“再怎么说,这也是你的……”
“哎呦,皇爷爷!”
“孙儿可没说什么不妥的话吧。”
“再说了,咱皇室不一向都是用爵位来说话的么?”
“啪”的一声,收起折扇。
“皇爷爷。”
“要是按裕亲王的话来说……”
“那诸位郡王叔叔也是孙儿的长辈。”
“那本王要是出门碰见了诸位叔叔,那是不是还得给他们磕一个啊?”
此话一出。
诸王嘴角一抽。
(好家伙,当朝亲王给郡王磕头请安……那不是胡闹么!)
“咳咳。”
“这是两码事,怎可混为一谈……”
“哎,这位王爷。”
“这可不是两码事!”
“这一就是一,二就是二。”
“怎么着?”
“难道说咱这供奉殿只论辈分,不论爵位?”
“您要是这个意思的话,那本王没话说,立马给您磕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