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做什么？”
离开了这片空间的霍然脸上的绅士表情全然消失，甚至带了几分焦急恼火的盯着楚风，似乎想要透过他那双漂亮的双眸看到他真正的内心一样。
楚风挑了挑眉头，唇角的弧度微微扩大了两分：“如你所见啊，我在完成霍维大人留给我的任务。”
他神色带着点儿审视，笑着看向霍然：“霍然大人是在害怕什么呢？”
“害怕锁雾会做什么吗？”
“害怕他做了以后，会被离舒大人更加厌恶吗？”
“霍然大人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在意锁雾的情况呢。”
霍然猛然松开楚风的手，神色也变得微妙了起来：“你明明什么也不知道。”
“我反而更加好奇……你、你之前对锁雾明明很依赖。”
楚风顿了一下，然后露出一个清浅的笑容出来：“是嘛？”
“原来大人是这样认为的吗？”
“那说不定那个时候的我，真的是那样想的也有可能呢。”
楚风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上的光脑，笑着对霍然开口：“好了，我觉得霍然大人似乎对锁雾还有什么话要说。”
“我再留到这里就有些不太合适了。”
他微微欠身，行了一个不算太恭敬的礼，然后转身就离开了。
留下霍然在原地神色一阵莫名变换。
过了好半天以后，他折身又走了回去，看着呆坐在屋子里的锁雾。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他进门的时候就问了锁雾，是不是恨他们。
锁雾意料之中也意料之外的摇了摇头：“不恨，最多只是、稍微有点儿失落吧。”
霍然挑了一下眉头，下意识地不太想深入的询问这个话题。
锁雾却看出了他的意图，抢在他询问别的问题之前开口道：“我原本以为我会是不一样的。”
“但仔细想一想，我最开始接近你，接近他就带着一定的目的，无论如何我都不洁白，所以得到现在这个下场，其实也算是情理之中。”
“只是楚风现在这样，我竟然有些……”
他思索了好半天也没能找出一个合适的词语来，只能斟酌着开口。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只是很意外、但是也很失落……”
锁雾一直以来都知道楚风是一个多么优秀的人，他害怕楚风会脱离他的掌控，所以一直打压楚风，想要让楚风对他形成一种近乎畸形的迷恋情感。
就如同他迷恋着霍然一样。
可是现在，楚风看起来已经摆脱出去了，已经渐渐蜕变成更完美的自己了。
而他……
锁雾的神色渐渐变得更加失落了起来，抿着嘴唇看向了霍然的方向。
“所以，你们今天过来到底是因为什么？”
“真的只是问这种愚蠢的问题吗？”
霍然有些不太舒服的扭动了一下身体，迟疑着开口道：“发生了很多问题，即便是对我来说，也是很多很麻烦的问题……”
他张了张嘴，不确定自己在这个时候提起爱丽丝的话，会不会刺激的锁雾的情绪更加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