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人听到都停止了所有动作,他们都是熟悉规则的人,傻柱连本厂的招待餐都不做,居然跑这里来做喜宴,还被厂长给逮了个正着。
这里面明显透露着古怪,绝对另有隐情。
但不管怎么说,厂里安排的活不做却来做私活,怎么也说不过去。
按小了说是工作失误,按大了说是渎职是思想意识有问题。
也许傻柱在厂里得罪了领导,或者傻柱人品有某方面的问题,不管如何傻柱这回是栽了。
邹科长此刻只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毕竟傻柱是他请过来的,若傻柱因为他的事导致被降职和处分,他心里多少过意不去。
而且他请的大厨人品有问题,这让别人怎么看他。
“李厂长,这不可能吧。
我听人说傻柱为人稳重,肯定是哪里搞错了吧。”
许大茂巴不得傻柱当众出丑,急切地叫道:“搞没搞错把傻柱叫出来问一下就清楚了。
当着大伙的面我们总不可能冤枉人家,你们说是不是?”
“是啊,把傻柱叫出来问个清楚。”
“对啊,我们不能冤枉一个好人,但也不放过一个坏人。”
一些好事者也趁机起哄,他们不在乎事实的真相,只在乎有热闹看就行。
其实不等邹科长去叫,早有人去通知傻柱,说傻柱做的菜太好吃了,贵宾席上的贵宾要见你一面。
傻柱信以为真,和其他帮厨交代照看厨房的事后,放下锅勺走向大厅。
挤入人群来到邹科长面前,“邹科长,谁要见我一面啊?”
“傻柱,你不是去做招待餐了吗?怎么在这里。”
许大茂趁邹科长发愣之际,不等邹科长说话,直接大声责问起傻柱。
傻柱听到许大茂的声音,也是被吓得一跳,许大茂在这里那么李副厂长也在这里。
转头呆呆地望着李怀德和许大茂,脑袋如同炸裂一般嗡嗡作响,觉得事情肯定不像表面的那么简单。
李怀德看傻柱就如同看砧板上待宰的鱼肉一般,毫不客气地质问:“傻柱,昨天我让易忠海通知你今天做招待餐,没通知到位吗?
你怎么到这里给邹科长做喜宴了?”
“我,我这是……”
傻柱摇晃了一下脑袋,想让思路清晰一些,过了一会儿才说,“昨天一大爷是通知了我。
不过我去办公室找你核定情况,你不在办公室,顾秘书说你出差去了。
还有在路上碰到许大茂,他也说你今天出差了。
我以为你取消了招待餐,所以才来了这里。”
李怀德拍了拍桌子,怒斥道:“傻柱,你净坏我的大事。
我是出差了不假,但没说取消招待餐啊。
我不在那里,可以让其他的科长接待一下,你总不能让人家来谈生意,都不好好招待人家。
你啊你,做事怎么这么不稳重。”
李怀德一阵训斥,让周围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用各式鄙夷的眼光看着傻柱,这让傻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李怀德不等其他人反应过来,趁热打铁道:“邹科长,不好意思在喜宴上发了脾气。
本来今天要谈生意啊,正好又碰上你儿子的喜宴。
作为老朋友我理应过来庆贺一番,至于生意我准备这次好好招待他们一番,改天在请他们详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