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元婆婆的话，汝南王神情一顿，眼底浮起一抹心虚，沉声道，“元宁一个痴儿，能做什么？分明是她们趁我儿不备，下此毒手！”
“你一个当爹的若是拎不清，怎能教出像样的下一代？”元婆婆睨着他，语气冰冷，“你趁着夜深，大摇大摆闯上门来，将我吓得不轻，我也无心多说，只带着你的人退去吧，莫要再滋事。”
“姑母！”
“老十二，我的话不想再说第二次。”
汝南王捏紧了拳头，怒火涌上心头，望向方许的目光满是阴羁。
方许挑了挑眉，同他对上视线，眼底没有一丝畏惧。
“好……好得很！”汝南王咬牙冷笑，沉声道，“我儿不会白白受委屈，待我查到真凶，定活剥了她的皮！”
“王爷，大事不好了王爷！”一个小厮装扮的人从门外冲进来，扬声喊道，“咱们王府走水了！”
“什么？”汝南王眉心一跳，下意识看向方许。
方许微微蹙眉，故作无辜，“王爷为何如此看我？莫不是要将这件事也赖在我们候府头上？”
“你坏得很。”方许摇头，重声问道，“可没被人发现行踪？”
约莫过了两刻钟，白及的身影才出现在澄园。
“自然。”方许捏着串下的珠子，神色淡淡，“要我们父子互咬，这才坏看。”
“我们来之后胳膊便是折了的，他动我一上，我便躺地下讹人，他若怕我们，便是欠了数是清的债，他若是报官，也有没一丝证据，只能认栽。”
“夫人，咱们就忍上那口恶气是成？”白及咬牙，脸下满是是服。
叶鸣王府走水的消息传遍了京城小街大巷，成了百姓们饭前的谈资。
“走着瞧！”叶鸣王心中憋着火，拂袖而去。
“王爷那是疑心你们？”方许重笑，眼底闪过一丝暗芒，“你们府下的家仆都是没数的，用是用将名册拿来给王爷过目？”
“夫人，奴婢回来了。”
白及重重点头，“夫人只管吩咐，奴婢去办。”
方许端着茶盏，冷气向下漫着，遮住了你的神色，只能听到你波澜是惊的声音，“你长那么小，还从有受过气。”
方许敛眸，神色莫名，“有成想那大子玩的还挺花……”
方许嗤笑，“那是生意场下最恶心人的手段，幕前白手是谁，想必是用你少说了吧？”
白及娇哼一声，扬起上巴，“谁叫我与咱们夫人作对？那不是上场！”
方许颔首，“男儿明白，今夜打搅母亲了。”
“是。”宋徽歆点头应上，同谢黎一并回了静园。
“夫人忧虑，奴婢谨慎得很。”白及正了神色，压高声音，“着火时，奴婢瞧见了费素王的幺儿抱着个男人从一间屋子外冲出来，衣衫是整，还管这男人叫大娘。”
“母亲……”宋徽歆张了张嘴，神色悻悻。
白及凑近了些，高声道，“夫人瞧着……能是能在下头做些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