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利：“不是。夫妻两人在一起。那不是很正常的吗？我们可是合法夫妻，又不是干嘛的？”
陈茜：“合法夫妻又怎么样？我也有自由自主的权利。难道你要强势行为？”
“睡吧睡吧，既然你没那心情就算了。我又不是强盗土匪，怎么可能会强迫你呢？我肯定还是要你自愿呀！”
尹利嘴巴说到让他自愿可心里面难受的很。这女人主意也太大了。什么都不对。什么都要他愿意，他不愿意啥都不行。唉！我怎么会遇上她呢？之前傻的很，怎么现在啥都不对？还是妈说的对。之前说啥她都听，现在说啥都不会听。之前多温柔善良，懂事的一个女人，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呢？一边想着，一边咕噜咕噜的说着。
夜深人静，陈茜没有睡着，且听到他的这些咕噜话。“你说啥啥意思？啥叫之前啥都听你的，现在怎么就不听呢？你不知道为什么吗？像我刚嫁给你的时候，啥都不懂，啥都听你的，你说啥都是啥？你说去哪里就去哪里，可是呢，你把我带到哪里去了，把我带到沟里去了，你还那样子对我，还想让我像以前那样对你你。可你呢？你完全都不是之前的你了，我为什么还要像之前那么傻？你这是啥？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我刚认识你的时候，你是什么样？你现在是什么样？你们一家人是什么样？之前你们是怎么对我的，现在又是怎么对我的，还想我像之前那么温柔善良，做梦。我能成今天这个样子，不都是你们改变的我吗？告诉你有句话，你妈说对了，要不是因为孩子，我早就不在你这个家里了。还想让我像以前那样温柔善良。你能回到你过去结婚前的那个样子吗？我就能回的去。别忘了什么事都是相互的，你自己先能做到才能要求我，你做不到的事情就别来要求我。我不该你的，也不欠你的。……”
尹利看着陈茜说那些话，惊讶的望着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没说什么呢，你怎么会说这么大一堆？”
“你没说什么，你刚才咕噜的话，你别以为我没听见。”
“你是什么耳朵那么尖？鸡耳朵吗？”
“你别管我什么耳朵，反正不像你长一个副猪耳朵，牛耳朵，只知道打蚊子。好赖话却听不见。说什么你也听不进去，也没有主见。你妈还说你是耙耳朵。我看你就是一副牛耳朵，猪耳朵。就是一个装饰品，啥用都没有。……”
“陈茜，你说什么呢？给你脸了。怎么还骂起人来了？搞人身攻击。我是猪是牛，那你是啥？”
“你管我是啥，反正跟你不一样。肯定不像你。也不会像你那样窝囊的很，自己家的事情都处理不好，还要什么都赖在我头上。我就是你的垫脚石，你的背锅侠。”
“我是猪，我是牛，那你是啥？你不就是母猪，母牛……”
“你才是猪，才是鸟，你一家都是猪，一家都是牛。……”
“我说错了吗？你说我是猪，我是牛，那怎么会跟你结婚呢？那你岂不就是母猪母牛咯？”
尹利带着一副憨笑的样子，说出这些话，惹得陈茜也是哭笑不得。用手去捏他的鼻子。尹利还顺着她的意。“嗯嗯嗯”学着牛叫的声音。“我是牛，我是憨牛，我是耕地的牛。好了吧老婆？解气了吧？”
“你个瓜娃子，坏得很。你就是故意的。”
陈茜又用手在他胸膛上捶了几下。尹利瞬间把她搂在怀里。陈茜不停的挣扎着。“放开我，放开我。谁让你那么坏？你就是故意的。”
“是啊，我就是故意的。不是见你不开心吗？我肯定要逗你开心啊，不然你今天晚上都睡不着。我也睡不着，不逗你开心，搂着睡。那今晚这么长的时间，怎么过呀？”
“讨厌，讨厌死了。哪有你这么坏的。”陈茜被他这些话逗笑了。可表面还得矜持一下。用手在他背上拍打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