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良默默点头，基尔说的没错。只是，这天聊不下去了。
“想不到你居然会为了保护妃英理，杀十二个人呢。”
基尔这话，就有些阴阳怪气了。
如果不是知道她不怎么会说话，博良都以为在讽刺自己呢。
“我只是保护委托方的律师而已。”
公是公，私是私，博良分的很清楚，绝不是因为妃英理长得好看。
基尔眼睛中带着些促狭，
“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
……
博良感觉似曾相似，这台词好像在那里听到过。
自己曾对波多野结……
咳，波多野医生说过同样的话。
“我听不懂。”
博良才不会承认，不久前自己才从妃英理的卧室出来呢。
“我采访过她，所以对她身上的味道有印象。”
基尔说道：“跟你身上的味道很像。”
博良点了点头，
“这很正常啊，今天法庭上我们赢了，一高兴就去喝酒。结果她喝醉了，所以我把人送回了公寓。”
“你是故意把人灌醉的？”基尔反问。
博良一窒，这都那跟那啊。
果然，千万不能和女人解释，越解释就越说不清。
博良沉着嗓子，说道：
“你是不是该打电话给琴酒报备一下了，毕竟死了这么多人。”
“也是。”
基尔掏出手机，拨通了琴酒的电话。
拉菲这小子一岔开话题，她就明白，肯定是故意灌醉妃英理的。
妃英理只是嘴巴毒辣，但拉菲的心，是真的脏。
嘴巴毒的，永远玩不过心脏的。
“基尔，你知道现在几点吗？”
电话里，琴酒的声音，自带制冷效果。
车内的空气，仿佛都冻结了。
“你最好有个合理的解释，不然……”
不然，影响我睡觉，是要吃枪子的。
“哟，琴酒，刚睡醒啊。”
博良在一旁说道。
电话那头，沉没了一下。
“拉菲，大晚上不睡，又找女人鬼混？”
琴酒的声音，冷冷的透过电话传来。
基尔用一种嫌弃的眼神看着博良，你小子，天天找女人鬼混？
博良：好小子，这句话让自己怎么解释？
想不到你琴酒越来越腹黑了，自己解释也不行，不解释也不行。
“琴酒，我正在被尼雅算计，你居然还有心思睡觉，太伤我心了。”
博良的语气充满哀伤。
基尔的心跳，加速了百分之10。
这两人的对话，明明还算正常，但总感觉……
语言可能会骗人，但气氛是绝对骗不了人的。
基尔越想，越觉得气氛诡异。
此刻他脑中，蹦出了一个字：多余。
没错，感觉自己是多余的。
“尼雅抓到你的尾巴了？到底怎么回事，仔细说说。”
尾、尾巴？！
基尔中心有了先入为主的想法后，一切词汇在她听来，都有些不正常。
按照自己对琴酒的认知，他应该说：
【尼雅这只老鼠咬到你了？】才对。
“基尔，你来说。”
博良推了推基尔的肩膀，把她从想象中拉了回来。
因为如果是自己说，会忍不住岔开话题，调戏一番琴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