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快就走了？”
叶灵兮不信，小玲的情绪那么激动，怎么可能马上离开？
“是的。”
刘妈点头，“我要去照顾老夫人了，你们请便。”
等刘妈进入雅苑，叶灵兮问傅瑾言，“你怎么看？”
“回去再说。”
傅瑾言示意叶灵兮，这里毕竟是雅苑的地盘，多说无益。
叶灵兮蹙眉，推着轮椅往前走。她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小玲怕是凶多吉少了。
他们不过是和傅老夫人说了两句话的时间，刘妈就将小玲打发走了。从雅苑到佣人房至少要走十分钟来回，刘妈怎么可能短短两分钟就做到了？
刘妈进入书房，看到傅老夫人正在吸珍儿的血，别过脸不敢看。
珍儿的脖子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她也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但只要她没死，傅老夫人都不会放过她。
傅老夫人吸够了，才松开珍儿。
刘妈赶紧上前给珍儿撒药粉，珍儿的头缓缓地垂了下来。她心惊胆颤在抬手放在珍儿的鼻间试了试，踉跄着后退。
“老夫人，珍儿死了。”
“死了就死了，慌什么？”
傅老夫人抬手将擦嘴的湿巾丢进垃圾篓，吩咐刘妈，“把她从密室的通道推下去，那一窝蛇会将她吃得连渣都不剩。”
“是。”
刘妈颤抖着手将珍儿从木架上解下来，等傅老夫人打开密室的门后，将珍儿扶进密室，按下按钮，通道打开。
她犹豫了一下，将珍儿推了下去，在心里默念道：不关我的事，只能怪你自己倒霉了。你变成鬼也不要来找我，找老夫人去吧。
珍儿的尸体滑入蛇窝，那群蛇吻到死亡气息，纷纷涌向她。不过两分钟的功夫，蛇窝里就剩下一套破烂的衣服。
关上密室的门，刘妈站到傅老夫人的面前，恭敬地说道，“老夫人，小玲怎么处置？我已经将她弄晕，关到西边的厢房了。”
“既然珍儿死了，那就用小玲代替。”
傅老夫人的脸上浮起一丝诡异的笑，吩咐刘妈，“将秘药拿去喂小玲吃下。”
刘妈恭敬地点头，“是。”
“那条蛇已经跑出去过，不能再留着了。”
傅老夫人丢了一包药粉给刘妈，“弄死它，晚餐时拿到他们面前交差。”
“是。”
刘妈颤抖着手接过药粉，说实话，她也很怕蛇。但傅老夫人的命令，她不敢不听。
“去吧，将小玲的事先处理了。”
傅老夫人坐到太师椅上，单手支着脑袋，像在沉思。
刘妈退出书房，往西边的厢房走去。
小玲还在昏迷中，刘妈将秘药塞进她的嘴里。半刻钟后，她开始全身抽搐，吓坏了刘妈。
刘妈紧紧地按住小玲的身子，“你不要怪我，怪你运气不好，发现珍儿。老夫人不可能放过你的，你就好好受着吧。”
不能怪她心狠手辣。小玲这事不处理好，她就死定了。
小玲抽搐了几分钟后，终于慢慢地平静下来了。
刘妈不明白小玲和珍儿吃药的反应为什么不同，但她不敢将这种异常告诉傅老夫人。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