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川坐在地上，两眼无神。
他怎么也没想到，姜墨寒居然会把他逐出蛇族。
他可是蛇族最有地位的长老！
这样想着，他目光眯了眯，变得危险。
他猛地站起来，愤愤不平的直视姜墨寒。
“姜墨寒！纵使你是王上，也不可以如此随便就将本长老逐出蛇族，本长老可是蛇族主持大局的长老，如若王上为了一个女子这样做，恐怕只会失去民心。”
他势在必得。
他觉得，他当着那么多人这样说了，姜墨寒无论如何也不会再把他逐出蛇族。
毕竟他这样做，王位岌岌可危。
然而，他低估姜墨寒了。
姜墨寒看着他，冷笑了一下，无情的开口。
“你觉得，本王离了你们这些无所事事的长老，就会一事无成，就会失去王上的位置吗？”
听到这话，石川脸色一僵，“王上，你这样为了一个女子，就把在蛇族几千年来的长老赶出去，只能失去民心，只能……”
“无碍！这蛇宫里的长老大臣，本王早就想换了，本王的蛇族，并不是没有你们，就什么都没有，被你们封印起来，被你们用各种理由借口打发走的那些蛇族人，比你们有能力的可太多了，你们……本王不稀罕！”
众人惊讶得吸了一口气。
而姜墨寒根本没有给他们喘气的机会，继续无情的打击道：
“你们仗着自己在蛇宫里多年，就倚老卖老，本王想，让你们离开，也是民心所向。”
姜墨寒这样说，石川哪里甘心，他往前走了一步，脸色难看到极致。
“王上，我并没有倚老卖老，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蛇族，王上凭什么把我逐出蛇族！”
到了这一步，石川也是毫不认错，姜墨寒垂眸，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唇边勾着冷笑。
“是吗？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蛇族？”
石川神色一僵，“王上，我行得端坐得正，今日所言，句句属实。”
“行。”
姜墨寒淡淡开口，微微偏头看了一眼姜慎，姜慎就递给他一张纸。
纸上写着密密麻麻的字。
姜墨寒粗略扫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抬眸，视线死死盯着石川不放。
石川看到姜墨寒拿出那张纸的时候，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这样纸，他无比熟悉。
上面记载了那么多年来，他所私吞的东西，甚至记载了，他什么时候娶了亲，什么时候吃了那些女子心脏，都一一在列。
可是，他那些东西放得无比隐蔽。
别说姜墨寒了，就是他的贴身管家，都不知道有这样一个东西。
他敢保证，这东西没任何一个人可以找到。
见他脸色变了又变，姜墨寒才缓缓开口，
“石长老，你的生活很滋润啊，私底下吞了蛇族那么多银两，是想重新建造一座蛇宫？”
石川心跳如雷，却怎么也不相信姜墨寒真的找到了这些证据。
姜墨寒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对他的性子，他无比了解。
他惯用伎俩就是：诈。
既然这样，他何必不赌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