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识空间，确立了绝对优势的李凯旋和孙义，对张建进行审讯。
李凯旋虚拟出一个椅子，大马金刀的坐着，问地上的张建人头，
“说说吧，怎么偷袭孙义的？”
张建还想硬气一下，直接被怒鬼啃了一口，无奈的妥协到：“在你们来之前，我刚好打算换一个身体，没想到你们突然偷袭……”
李凯旋：“嗯？”
张建连忙道：“制裁，制裁，正义的制裁，本体被那个奇怪的标枪钉住了，我不敢回去，又怕你发现，分了一部分意识在本体，其余的就躲在孙义身上。
因为他看起来最弱，最好吞噬。
本来想着等你们分开，我再取而代之。可是没想到，本体被关押后，意识消亡的很快，如果我再不行动，可能就会死或者被厉鬼吞噬，我也不知道，但我就是有那种感觉。
凯哥，饶命啊，再给我一个普通人，我保证，活命之后唯您马首是瞻，让我上刀山下火海，绝无二话。
饶命啊，凯哥！”
李凯旋故意邪笑道：“饶你命容易，你的鬼怎么回事？这片空间又是哪里？
说好了，给你挑个帅气的小伙子，说的不好，哼！”
张建恐慌道：“这个空间是我驾驭了厉鬼之后就有的，每个人的不一样，我在这个空间把别人吃了以后，就可以使用他的身体，延缓自身厉鬼复苏。
吃了驭鬼者以后，他的鬼会被剔除出去，不过我也不知道它会去哪？而我就会变强一点，但是我只吞了两个驭鬼者，都是罪大恶极的，没有杀害无辜啊。
至于这个鬼，我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自己起了名字叫尸臭鬼，因为很臭，别人闻到气味以后我就可以入侵。
或许，我给您讲一下我怎么驾驭的，您能更清楚！”
或许是意识即将消亡，张建说话颠三倒四的，不过大致可以听明白。这也解释了原文中张建可以入侵驭鬼者，但本身只有一只鬼的原因。
至于为什么鬼会消失，还需要以后做实验观察。
而且，张建说自己说不清楚，要讲一讲自己的驭鬼经历，只不过拖延时间罢了，李凯旋现在有时间，也乐得了解更多。
“说吧，可以详细点，我并不是非杀你不可。”
张建感激道：“谢谢，谢谢凯哥！”
时间来到大半年前，那时张建只是一个普通职员，单身，租房，无车。
故事总是绕不过钕人，屌丝心里都有一个或数个女神。
张建暗恋女神同事，为了攒钱追女神，他拼命工作，加上不会拒绝，基本吃住在公司，就定期回出租屋换洗衣服。
那时的张建年轻，精力充沛，上司怎么会放过这个冤大头，事事找张建干，美名其曰考验、锻炼。
以为受到上司器重的张建有求必应，努力拼搏，想着早日升职加薪，可以娶女神回家。
可惜女神遥不可及，多次受到上司表扬的张建不出意外的在同事嘴里评价并不好，他以为自己勤勤恳恳，帮同事拿快递、换公司饮水桶，会有很好的评价。
百思不得其解的张建在同事圈里风评不好，自然也无缘女神，高傲的女神眼里根本没有他的身影，微信都没有加，只在同一个公司群里而已。
张建总觉得是自己不够优秀，不够努力的原因。他更加拼，每天睡眠不足6小时，包揽部门九成以上的工作，可惜情况并没有改善，最可怜的是工资也没涨。
终于，他累病了，头晕、耳鸣、时常犯恶心，再也无力承担平时的杂活，连自己的工作都勉强完成。
在一天晚上，像往常一样躺在工位地上休息的张建，意外的听到了同事对自己的评价，工贼、马屁精、傻小子。
说他平时表演给上司看，实际上又不升职加薪，也不知道图啥，反而连累的大家受批评。天天拍上司马屁，上次有升职机会，上司不还是给了天天休闲摸鱼的女神，张建可不是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