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圈核心力量基本都被打掉，只剩鬼蜮克制李凯旋的方世明，为进一步增强胜算，也为了李凯旋心中疑惑，他再次找到了王小明。
没办法，研究型人才只有王小明最优秀，李凯旋目前还没遇见别的，如果以后能招揽到属于自己的研究员加入大洛市，那就可以放开手探索厉鬼了。
解体后的朋友圈就是个不错的机会，毕竟大名鼎鼎的王小明就出身于朋友圈。让费总先留意着，有合适的让张韩孙义先运回去。
约裴东周杰峰六人吃饭是在晚上，解决他们并没有费多大功夫，此时还不到八点，熬夜党王小明肯定没睡。
两人见面很顺利，似乎王小明曾特意嘱咐过，只要是李凯旋过来找，这是特殊实验的紧要关头，其他时间都可以直接通知。
看样子，两人坐在研究室聊天，李军在旁边作陪，像个木头人，李凯旋也不在意，如果是私密谈话，直接用鬼蜮把他隔开就行，反正他的鬼蜮强度还不到两层。
王小明笑道：“说吧，怎么了？”
李凯旋道：“怎么，我找你必须有事嘛？这不是想你了，来叙叙旧。”
胸有成竹的王小明笑道：“哈哈，你可是猛鬼刑警李凯啊，向来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次来拿个黄金袋子，怎么，遇到特殊厉鬼了？
要什么？总部资源库还是鬼烛？”
“被你说中了，”李凯旋嘿嘿一笑，把张建的厉鬼规律和特质详细讲述了一遍，王小明越听眼睛越亮，当场要求实验。
但这个厉鬼所入侵的精神空间，只有当事人双方能够看见，仅仅描述很难理解。
继续使用死囚犯做实验，又害怕他得到入侵他人的能力之后伤害王小明，因为王小明一定是作为被入侵对象来看空间的，他本人又不愿意驾驭厉鬼。
正两难之间，王小明突然从身后拿出猛鬼刑警的档案袋，指出上面瑟鬼以及怒鬼的标注：
一阶段瑟鬼是经过厉鬼所在地、或者看到厉鬼本身就会留下印象，然后可以激发。
二阶段瑟鬼会发出粉红色烟雾，而怒鬼出场就可以发出淡黄色烟雾，吸入烟雾后同样被视为触发规律。
张建的尸臭鬼触发规律，同样是吸入。
在刚才李凯旋的描述中，他是把注意力集中到鬼域边缘，然后顺着孙义呼吸吸入之后，才进入那个空间的。
或许瑟鬼和怒鬼本身就可以入侵精神空间，只是以前李凯旋一直没有开发出来这个能力。
经过多次对王小明和孙义的实验，李凯旋始终无法进入精神空间。
或许精神空间是可以进入的，只是需要那个尸臭味的鬼搭建一个平台，然后才能具体化的看到灵魂形象。
这样的话就需要李凯旋驾驭这个尸臭鬼，王小明担心李凯旋会因此厉鬼失衡。
李凯旋倒是不担心，现在他的意识由怒鬼和瑟鬼守护，两个鬼的恐怖级别明显高于尸臭鬼。
驾驭尸臭鬼之后，应该不会有意识被取代的风险，至于失衡问题，李凯旋表示把八音盒拿来，以防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