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在这儿也帮不上什么忙。”上官菲儿回答道。
“感谢，菲儿，真心感谢你能来看少然。”楚秋秋说道。
“唉，不要提谢，这是我应该做的，姐姐。”上官菲儿轻声说了一句。
说话间，服务员将两杯咖啡端了上来。
“啧啧，姐姐，美式那么苦，你也不加糖？”上官菲儿看到楚秋秋点的是美式咖啡，她把咖啡端了下来，却没有要糖和奶精。
“我喜欢原味，苦涩的常态中带着些许的芳香。其实这才是生活的味道。”楚秋秋说道。
在喝咖啡这件事儿上，楚秋秋与陆少然的喜好出奇地一致，他俩都喜欢美式咖啡，入口较淡，回味持久。
而上官菲儿人生中第一次喝咖啡喝的就是卡布奇诺。她一直觉得卡布奇诺咖啡追求的是咖啡和牛奶风味的均衡，是一种具有古典审美的饮品。
可惜这些年下来，大部分年轻一代的咖啡师都是喝着拿铁长大的，没有接受过“一杯优秀的卡布奇诺到底是什么样滋味”的培训。2009 年世界咖啡师大赛冠军格威利姆·戴维斯（ Gwilym davies ）曾说过“卡布奇诺是最难做的牛奶咖啡，一个有经验的咖啡师需要平衡奶沫的厚度，泡沫的细腻度和温度，做好一杯传统的卡布奇诺可比在咖啡上拉花做个天鹅要难多了”。当咖啡师做不好一杯基本的卡布奇诺，客人也就尝不到这样一杯美好饮品的妙处。
时代在发展，人们的口味也在发生变化。
一个趋同的时代，大数据筛选出哪些口味是最畅销的品项，进而大力推广，卡布奇诺从一些连锁咖啡店的菜单上被拿下也就不新鲜了。
由不得你而已。
还好，这家店的卡布奇诺口感还好。
“菲儿。”楚秋秋看着上官菲儿清纯精致的面容，说道。
“嗯姐。”上官菲儿与楚秋秋对视着，应和道。
“有件事情，我一直想弄明白。”楚秋秋停顿了一下。
“您说。”上官菲儿直截了当的回应道。
“你跟陆少然到底是什么关系？”楚秋秋沉默了一会儿，终于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唉。”上官菲儿听完，却叹了一口气。
“姐，我也很想知道我跟少然哥到底是什么关系。”上官菲儿轻声回应道。
楚秋秋听着有些糊涂，难道自己问的话不清楚么？还是有什么歧义？这个年轻女孩儿做为当事人怎么会不知道呢？
上官菲儿顿时心情有些低落，她面对陆少然妻子的疑问，竟不知道如何做回答才好。
自己和陆少然的关系，怎么说呢？她认为是爱情，她是把自己的初恋和初吻都给了他，甚至她也想把她的身体给了他，只是他没有接受。那他认为是爱情吗？虽然他曾经说过“我爱你”这样的话，但爱情是什么？如果爱情的归宿不是走向婚姻，这样的关系能够持久么？
但两个人又不单单是朋友的关系。
“友情之上，恋人未满”，上官菲儿突然想起来一句流行的话，对照了自己与陆少然的关系，不禁苦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