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魔焉，圣焉
李霄凡离开蜀中之后，独自一人来到西突厥和大隋的边境交界处。
见识到边境百姓的悲惨遭遇，以及突厥人的残暴恶行后，他的心情沉重无比。
默默地沿着两国边境，朝着东突厥和高句丽的方向行走着。
遇到突厥骑兵屠戮百姓时，便会漠然的出手杀戮一番，随后将百姓击晕收入时空珠，继续沉默的前行着。
这样的一幕在这一路上，发生了太多……太多次。
每每见到突厥骑兵行凶时，他心中那个极端邪恶的想法，就不时冒出，后又被他强行压制下去。
他心中的那个想法，太过极端邪恶，他怕实施后不慎堕入真正的魔道……
突厥虽然被石之轩以纵横之术，分为了西突厥和东突厥。
但二者对于中原的入侵从未停止过，只不过由于双方互相牵制的原因，从大规模入侵改为了小规模袭扰罢了。
他们这是将中原当成了猎场，时不时的就来围猎一番，俗称打草谷……
边境百姓在这样的局势下，一直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以大隋的现状也没有多少精力顾忌他们，周边的诸侯势力，因为对于突厥的忌惮，也只能装聋作哑，坐视百姓被突厥屠戮。
圣人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相比起整个天下而言，百姓在他们的心中，真的……宛如草芥。
“哈哈哈……叽里呱啦……”
“该死的突厥蛮子，朝廷会为我等报仇的，老夫在泉下等着你们……”
行进之中的李霄凡身影顿了顿，眯了眯眼，踏着登仙步快速的寻声而去。
很快来到了一个小山村前，看着村中四处放火的突厥骑兵，以及死状凄惨中原百姓，一路上积攒的怒火陡然爆发。
眼中杀意弥漫，黑发狂舞，太极道袍无风自动，轻呼一口气低沉道：“呼……这是逼贫道……入魔啊……”
远处的突厥骑兵小队长，眼中闪过残忍的光芒，指挥着麾下骑兵冲杀向了李霄凡。
“叽里……呱啦……”
四周的突厥骑兵得到命令，纷纷面露兴奋的跟在小队长身后，朝着李霄凡杀来。
李霄凡漠然的看着，迎面冲杀而来的突厥骑兵，缓缓抬起右手五指平伸遥遥按下。
嗡——
四周的灵气疯狂聚集，很快凝聚出一支遮天巨掌，随后巨掌带着破灭一切的威势，猛地朝着一众突厥骑兵盖压而下。
轰——
巨大的轰鸣响起，大量的尘埃升起形成了一朵土色的蘑菇云。
待灰尘消散后，地面出现了一个，篮球场大小的血色手掌状深坑，所有突厥士兵被恐怖的力量震成碎末。
李霄凡双手背后，眼神复杂的看着，熊熊烈焰之中的村庄。
接下来他的决策，将决定百万甚至是千万异族的命运。
杀一人为罪，杀万人为雄，杀百万为雄中雄，那杀千万呢？亿万呢？
魔焉？
圣焉？
自己虽然不会将所有异族杀死，但奴役其精神和杀死对方并无差别。
月上中天之时。
他眼中露出坚定之色，彻底的下定了决心。
魔也罢……
圣也罢……
问心无愧即可，身为汉人自当为天下汉人谋福祉。
后世一位军事教授，说过一句让他感悟甚深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