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被他这番操作和想法逗笑了，摇了摇头。
“怎么，还不承认？”
“不，你想错了，我并不是在否认，我说让你失望了的意思是我并不打算帮你，老季。”
季东明只是望着他，脸上笑容缓缓收敛。
“从见你的第一面起我就没有相信过你，事前你许下的承诺事后你我都只字未提，因为我心里清楚你根本从未这样想过，这种情况下，我又为何冒着被发现的风险帮你混入上城区，对于你来说最坏的结果是被驱逐出去，而我，有可能面临学府的重罚。”
他以近乎嘲讽的目光望着季东明。
“呵呵。”
脸色彻底阴沉下来的季东明忽然冷笑两声，林凡好整以暇的望着他。
“你在逼我说出你的秘密？”
他瞧着林凡，又换上一副胜券在握的神情。
望着林凡愕然的表情他大感畅快接着道：“除了孙龙，任何出现在那里的人都不是巧合，你是因为一个任务对不对？”
林凡心中大惊，差点跳起来。
“你也知道星网的存在？不，你同时也拥有着身份！”
前半句是可以肯定的，后半句则是他临时起意诈一诈他。
“我......”
季东明有些措手不及，待反应过来时将已到嘴边的话又生吞了回去，但林凡早已从他犹豫的神情中洞悉了一切。
见无法隐瞒过去，季东明慌乱了片刻后又重新回归平静。
林凡沉声问道：“你对星网了解多少？”
季东明摇了摇头：“不多，我只知道星网中有多个身份，这些身份名看似很随便，以现实中的一些职业来命名，实则其中大有门道。”
他说到这里忽然顿住，笑望向林凡。
林凡对他言语机锋中处处怀有目的的行为深感厌恶，但也知道现在还不是翻脸的时候：“这件事我帮不了你。”
见状季东明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出乎他意料的是他竟然愿意继续为林凡解答疑惑，只是换上一副前辈教育后辈的口吻：
“比如我的身份是矿工，恰好和我现实中从事的职业对口，当然这种情况是很罕见的，但缺陷就是星网中的很多任务我无法领取，只能领取本职业职责范围之内的任务。”
说到这里他有些愤愤不平，开始吐槽起这个身份。
职责范围之内。
林凡一愣。
他的身份是猎人，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他领取不了的任务，像是杀人和寻找矿石等，完全是两个不相关的行业，比起季东明那有强烈局限性的矿工身份要好太多，难道自己的身份有什么特殊性？
“对了，你为何也能领取这个任务，你在星网中是什么身份？”
季东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