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林凡马上想到刚才他被幽芒鬼脸攻击后的反应，这就是精神力攻击吗？
他问两人，赵韵点了点头。
“还算不笨。”孙有福撇嘴道。
“这些东西都是精神生物，他们是由纯净的精神力组成的精神体.......”林凡喃喃自语。
“那又怎么样呢？还有纠正一下，他们是精神体，却不是由纯净精神力组成，你看他们那个样子，哪里纯了。”
“那刚才你.......”
林凡扭头看向孙有福，想到了之前孙有福的举动。
“我怎么了？”
孙有福起初浑不在意，但林凡古怪的目光看得他终是心底发虚。
“你们在说什么？”
赵韵好奇的看了看两人，在她祈明术的帮助下，林凡损耗的精神力已经完全恢复，现在他只感觉神清气爽。
孙有福故意岔开话题：“没什么......美女，我的精神力也耗得差不多了，能不能给我也来个祈明术？”
赵韵淡淡道：“道门的功法一向克制精神生物这类的邪祟，孙道长又是道门高人，应该不至于吧。”
“......”
“你刚才.......”这边林凡继续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孙有福不耐烦道。
“你好像吸收了些不干净的东西。”林凡已经彻底明白，原来这些黑气就是精神力，而孙有福刚才在吸收这些精神力，看他这幅顾左右而言他的态度，一副好像不能让别人知道的样子让他更是好奇。
“什么？”赵韵马上明白了林凡的意思，俏脸罕见的严肃起来。她盯着孙有福：“孙道长，你刚才是否偷偷吸收了这里的精神力。”
孙有福下意识的想要辩解两句，但在赵韵的眼神逼迫下，低下头，片刻后才低声道：“好吧，我承认，刚才没忍住，偷偷吸收了一点。”
“你应该知道这是被人族律令所禁止的，这些邪祟之物的精神力不可直接吸收，否则会影响人到人的本性，甚至......更严重的后果就不用我多说下去了吧。”
孙有福小声辩解道：“我只是吸收了一点.......”
赵韵对林凡道：“倘若我知道他会这样，是绝不会请他帮忙处理这个事情，因为一旦尝到了通过吸收他人或者邪祟之物精神力来修炼的甜头，就很难再回头，因为这种修炼速度实在是太快了。”
她铁青着脸，说话的同时也在告诫林凡，林凡没想到这件事会这么严重。
“我无法相信这样的人，因为一旦吸收精神力过量就会泯灭掉人性，和野兽没什么区别。”
孙有福沉默着。
赵韵问林凡道：“你是怎么发现的？这种事除非是修炼了精神力的人，还有就是灵者，其他人是看不出来的。”
林凡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一时语塞，只好想到什么说什么：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能看到，可能是与身俱来的吧。”
“天赋！”
一直不说话的孙有福忽然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