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草人，你真是让人失望。”
李杰一脚将稻草人踢了出去，顺手给他扔了一副手铐。
稻草人已经被小丑连虐几天了，现在只要能让他离小丑远一点，哪怕是跪舔他也是心甘情愿的。
自己将自己铐起来后，稻草人就老实地待在门外等着李杰，顺便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随着时间的发酵，忧郁毒药对小丑的影响也是越来越深。
若不是因为有稻草人可以调剂一下无味的生活，小丑恐怕早就撑不下去了。
此时的小丑就如同老僧入定般盘膝坐在床上，直到李杰走近不足两米时他才睁开眼睛。
“看来你还没有找到酒神因子。”
小丑讥讽道。
这对他来说明明是一件非常令人愉悦的事情，可他却笑不出来。
愉悦的心情也就转化成了愤怒，愤怒的情绪随即又转为忧郁与不甘。
李杰抬起手抓了抓下巴：“我现怀疑你手里是否真有还有酒神因子，甚至是这个世界上是否真的存在酒神因子。”
“你想要验证的话很容易，动手杀了我就行了。”
小丑讲道。
李杰露出笑容说：“真是一个好主意，不过我并不打算那样做。”
话音微顿，李杰突然上前一把扣住小丑的脖子，“啪”的一声把小丑摔在了地上。
稻草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吓了一跳，却很快就露出喜悦的神情来，被虐了几天的心情也马上变得愉悦起来，甚至想要给李杰鼓掌、呐喊加油。
小丑非常的厉害，可在李杰面前也只有被碾压的份。
与上次打败小丑时相比，李杰现在的实力明显又提升了一个等级。
将小丑按压在地上摩擦后，李杰掏出注射剂扎进小丑的身体里。
“两倍的忧郁毒药，两倍的爽感。
不过，我可以给你一次机会。
只要你告诉我酒神因子在什么地方，那我就把毒药换成解药，怎么样？”
李杰威胁道。
小丑眉心为之一紧，不爽地叫道：“你干嘛不直接杀了我？”
“看来你刚刚做了一个令人不愉快的选择。”
李杰把忧郁毒药缓缓注射进小丑体内。
小丑先是剧烈挣扎，最后像死鱼一样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两倍的忧郁毒药，对于小丑来说这是一种远比死亡更加可怕的事情。
嘴真是硬。
李杰突然有点崇拜起小丑来，普通人可做不到对自己这么的狠。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霸占酒神因子，那玩意对你来只不过是多余的。”
小丑嘴角抽了抽，用比哭还难看的表情讲道：
“你说的没错，多余的酒神因子对于我来说确实是一文不值。
可这个世界上若是只有我拥有酒神因子，那我就是最强的。
对吧？”
李杰一副很认真的样子想了想：
“我觉得你说的有一定的道理。
不过......
不死未必是一件好事。
就像是你现在，不过是多承受了比以往更多的痛苦而已。
有一个词用来形容你现在的情况非常恰当——生不如死。”
李杰说着伸手在小丑的脸颊上轻轻地拍了拍，
“好好考虑一下吧。
就算是你不说，我也会找到酒神因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