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悟道茶树收回树枝，脸色苍白！
“呼，呼……！”
悟道茶树喘息连连，这么一阵子的功夫，消耗竟然比之前探入水中还要劳累得多。
“我没事，看看这是什么。”悟道茶树摆了摆手，示意不必理会自己之后，便是将注意力集中在这一物上面。
“嗯。”
罗小莉应了一声，同样看了过去。
可是不看还好，这样一看，情不自禁地愕然了起来。
因为被他们从水中带出来的这一物，极为奇异，竟然真是一道人影！
不仅如此，这一人的服饰奇特，你分不清楚这是灵界百族当中的哪一个种族。
由姿态来看，大概是一个男子，可他的面孔伤势严重，你看不出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悟道，这是什么东西？”罗小莉错愕不已。
她根本没料到会在水中找到这样的东西。
虽说这一次要找到一个答案，但是这个答案未免太过恐怖了一点吧？
“这……可不好说啊。”悟道茶树同样倒吸一口凉气。
其实，依照悟道茶树的阅历，他怎么可能看不出些许点呢，但……他不敢继续深思。
他怕现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他的尸体……貌似死了多年，只是和我们想象的大不一样。”罗小莉迟疑说道。
她敢说对方生前的实力不下于紫级。
只是，真的只有紫级修为……可以死去这么久都栩栩如生，甚至保留了反抗的实力吗？
不见得吧。
“真要我说，倒是想到了一个可能。”
悟道茶树缓缓说道：“一个不太可能的可能。”
“不太可能的可能？”罗小莉有点疑惑悟道茶树的说法。
什么叫做不太可能的可能？
“意思是，他或许是仙人！”悟道茶树深吸一口气，道。
“仙人？”罗小莉只觉自己的脑袋有点转不过来……她有想过对方可能是强如仙尊、魔主这样的无上紫级，但是仙人……真的万万没想到！
“对。”
悟道茶树点头：“依照他的种种特征……的确可能是仙人这一类存在！除了仙人，我暂时想不到第二个可能性。”
“仙人么？”罗小莉神色凝重。
仙……这是超越了寻常修士的存在。
尽管现在魔族现世，哪怕真的有仙，好像又没有什么不对的。
“你莫非是想，有了魔，所以有仙一样不奇怪？”悟道茶树问道。
“嗯。”罗小莉没有隐瞒。
“错了。”
悟道茶树摇头说道：“其实，有魔虽说不正常，但是相较于仙……真魔的存在或许还合理一些。”
“这是什么意思？”罗小莉问。
“你应该知道，当世界树还在的时候，灵界连通了上界。”悟道茶树说道。
罗小莉记得灵界的历史之中，确实有这样的一段过往……世界树连通了灵界之上的位面。
这又是为什么从前的修士渡劫成仙没有这么困难的原因之一。
有着一条大路直通上界，说有多么困难，恐怕你自己都不会相信吧。
然而，在世界树崩塌之后，想在灵界飞升仙界……不是不行，而是难度大了不少。
“你该不会认为，当时被连通了的上界，只有仙界一个吧？”悟道茶树又问。
“难道世界树还连通了魔界？”罗小莉愕然不已。
“嗯……除此之外，在世界树崩塌之后，最先断开联系的，就是仙界。反而是魔界，断开联系的时间延后不少，这又是为什么灵界这里会有魔族的主要原因。当初仙魔制衡，谁都不敢贸然对下界做出什么奇怪举动。”悟道茶树颔之后，对罗小莉解释过往的一段秘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