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没跟着几人去，因为身体缘故赶路损耗了太多体力，便早早睡下了
华和尚也没去，就守在陈皮身边，尽职尽责，知道的以为是下属，不知道的以为是儿子伺候爹
几人闹哄哄的去了，雪洞周围就安静下来
黑瞎子顺势坐到秦怨身边，又顺势把人捞过来靠着
黑瞎子的头枕在秦怨腿上，好不惬意
秦怨也由着他来，张起灵就坐在一边，保持跟秦怨一样的姿势，只是在黑瞎子枕到人腿上那一刻扫了一眼，并无其他动作
三人出奇的和谐
秦怨呆不住，就问出来心底一直疑惑的问题
“你们到底是什么时候对我有这种想法的?”
两人谁都没有出声，似乎是打算埋头不吭声
见两人如此，秦怨头一甩，满不在乎道
“不说就不说，我还不想听呢。”
其实两人之所以不吭声，是在细想这份感情是如何发酵的，从悸动到深化，再到判定
对于这三人之间，可是有十多年了，秦怨第一次见张起灵，可是在墨脱，那时他明白了自己的身世，也是第一次体会了什么叫感情
秦怨出现在他人生中为数不多的最脆弱的时候
这份感情在他消失后不知多久，才渐渐明白那意味着什么，不同于他对白玛的，是一种他未曾拥有过，却跟白玛一样重要的
再次见面，他只是拍了他的肩膀，他很想很想将他拥入怀中，他怕吓到他，便没有这样做
张起灵想着，等一切尘埃落定，自己再去找他，不然在西沙分别，自己是一定要去找他，也不会落到黑瞎子手里
他知道这样不对，但是一点也不想放弃
他消失的那么些年，他在琢磨对他的感情，再次见面，这份感情就已经判定下来
黑瞎子跟张起灵不一样，虽然年份差了些
但他真真是从见色起意到判定终生的，黑瞎子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不喜欢跟自己纠结，想就是想，要就是要
起初是想着做对表面兄弟，自己暗戳戳占他便宜，谁知道秦怨那么不经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