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楠，我问你，你可愿做我亲传大弟子？”
江楠听后脸上出现了一瞬间的失神，随后立马诚惶诚恐的下跪：
“掌门，不可！弟子天资愚钝，成为亲传大弟子只会耽误了其他弟子修行，能成为大师姐已经是江楠最大的荣幸，不敢再有奢求。”
林肃摇了摇头，江楠啥都好，就是胆子小的像是个兔子。
不过这也能理解，毕竟没有实力打底，谁也不可能凭空就有底气。
“不用管什么天赋天资，我就问你，你可愿意？”
江楠浑身颤栗，瘦弱的身形跪在地上，眼泪啪嗒啪嗒的掉：
“弟....弟子愿意！弟子愿为掌门效力终生，万死不辞！”
“还叫掌门？”
林肃皱了皱眉，江楠立马颤抖着声音改口道：
“师尊.....”
林肃满脸严肃的起身：
“既然你已为我亲传大弟子，那便没有不风光大办的道理，今日只是你我口头协议，改日将举行拜师礼。”
“现在，是时候解决你的天赋了，今日之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烂在肚子里，明白吗？”
说着，不等江楠回答，林肃突然伸出手按住江楠的头。
下一秒，江楠脸色一变，整个人身体开始剧烈颤抖起来，整个人像是大虾一般躺在地上蜷缩成一团。
“既然你要天赋，我就给你，能不能撑得过去，就看你的命和意志了、”
“撑得过去，你就是那万人之上的天之骄子，撑不过去，星斗派便没有大师姐了。”
此刻的江楠连理解林肃说话都很艰难，她的意识仿佛来到了一个巨大的虚无空间里面，空间不断在压缩，快要将她的脑子挤爆！
但她耳边响起了林肃那低沉的声音，心底突然涌现出了一股力量！
“我要活着！我要看着星斗派走上巅峰！我不能死，我这条命还有用！”
“我要活着！我是师弟师妹们的大师姐！我不能死！”
江楠神魂呐喊，声音仿佛突破了这天际！
此刻，林肃一脸凝重的看着江楠，江楠此时每一个毛孔都在往外喷溅血液，仿佛虚空中有一个磨盘正在挤压她一般。
系统说过了，这是常人不能忍受的痛苦。
天级灵根，想要获得是有代价的，代价要么是极致的痛苦，要么就是命。
“隆隆！！！”
天空中乌云凝结，气压低的仿佛要将这方天地碾碎一般，空气都仿佛凝固，让人难以呼吸。
江楠整个人都已经变成了一个血葫芦，地上的血都成了一汪血泊。
只是这些血都是乌黑的，散发着一股腥臭的味道，黏腻腻的无法流动。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改造已经持续了一个时辰了，也就是整整两个小时，江楠的气息越来越微弱。
就在一瞬间，江楠的气息就要消失了。
“江楠！醒来！你别忘了你的身份！”
此刻，意识空间。
纵然有再强大的信念，面对这无穷无尽一般的折磨，江楠的神魂就像是一叶扁舟一般随波逐流。
她已经麻木了，麻木的忘记了自己是谁，忘记了自己要做什么。
太痛苦了。
放弃吧。
天命不可违啊！
无数念头在江楠脑海中闪过，意识也变得越来越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