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李昂大大方方地点头承认道：“我就是这么打算的。博泽前辈，您既然挑明了，那咱们也明人不说暗话。
如果我现在跟您说，我打算跟我的老大推荐您，让您去干总监，这话您信吗？
不用说您，我都不信！
凭什么呀非亲非故的我就推荐您？做买卖还讲究有买有卖呢不是？
哈克那是个刺儿头，您帮着我摆平了他，算是咱们俩的交换；梳理好了规划工作，这也算是功劳和经验。
到时候我给您推荐这也算是师出有名，有理有据，对不对？”
看得出来，博泽动摇了。
“那，您让我考虑考虑行吗？”
“当然没问题。”李昂笑得很灿烂。
看着正在前头风光无限，做着履职演讲的李昂，博泽的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他很清楚自己能有今天靠的是什么，因为他和人事部门的万主管关系不错，都有背后董事会的大佬撑腰，博泽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躺在功劳簿上吃老本。
但是李昂的话也给了他希望！
那可是总监啊！
虽然晋升后才是最底层的m4，但也算高层管理的最低级！他又怎么可能不心动？！人的贪念一旦被释放，就会开始无可限制的暴涨！从前是没有机会，现在机会就在眼前！
博泽在心里对自己说，不行，自己是老大陆长风的人！但另一个声音告诉他：陆长风也是董事长的儿子！自己借着董事长的路子晋升，也是为了更好的回报大少爷的栽培！
嗯，好了，心理战结束。
博泽打算相信李昂，毕竟他说得对，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想要让人家帮忙，自己首先得出力才行！
只可惜……贪念不会跟他说，万一失败会怎么样。
坐在台下的员工里，还有一个人也有些晕乎，这个人叫田波，英文名韦恩。
众所周知，韦恩这个姓氏代表了什么。
比如蝙蝠侠的父亲，就是个实打实的花花公子，和自己家的女佣潘妮恋爱，等到潘妮生下了一个孩子之后，又把她赶出自己家。
结果老天有眼，潘妮的孩子成了蝙蝠侠的噩梦，小丑！
（故事剧情来自菲尼克斯版的《小丑》）
田波是从前几天就开始接收到了信号。那天战规部的主管哈克开完会回来，就把田波叫了过去，问他怎么和李昂搭上了线。
田波自己都一脸懵，我怎么可能认识人家总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