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从容一笑：“我的私生活王总恐怕管不到。”
坐在对面的王琴被呛的脸色愈发难看，半晌，只能看向赵熠，咬牙笑道：“赵总的秘书还真是伶牙俐齿。”
赵熠淡漠瞥了王琴一眼，声音里带着警告之意：“王总，谈合同就是谈合同，没必要一直说题外话。”
在这场合作中，赵氏占据绝对的主导地位。
更何况，这份合同是怎么来的，王琴心里比谁都清楚。
“赵总说的对，是我冒昧了。”
王琴干笑了几声，剩下在签合同的时候，全程没再和余笙多说一句话。
余笙默默打量着王琴，只觉得她有些眼熟，但又说不上来具体在哪里见过。
直到合同签完，余笙侧身和赵熠低语：“我去趟卫生间。”
赵熠微微颔首，在桌下轻捏了下她的手以示安慰。
余笙浅弯了下唇，起身离开。
在她离开包厢后，赵熠原本温和的模样瞬间收起，沉着脸和王琴说：“刚才的事情，我不希望再有第二次。”
王琴被他说的噎了下，但又想到什么，阴阳怪气道：“赵总，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们……”
她话还没说完，赵熠脸色彻底阴沉下来。
包厢内的气氛寂静下来。
王琴意识到不对，连忙开始陪笑，转移了话题：“今天想给赵总一个惊喜，刚才一直没机会和你说，小语今晚也来了，你要不要见她一面？”
听到她的这句话，赵熠心里顿时不受控沉了下，来不及多想，急忙起身离开。
而与此同时，余笙在洗手的时候，频频侧目看向身旁的女生，只觉得奇怪。
哪有人在餐厅吃饭还戴着口罩和鸭舌帽，并且从她走进卫生间的那刻，身边的这人就跟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