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洛眼珠子转动，苍老的脸上闪过一道狡黠：“既然是以医院的名字制造，那么必须得优先给我们医院供药，而且是无偿供药。”
对于此，王小凡并未有异议，至于无偿供药，在考虑了一下后，便欣然答应，院方要为此承担不必要的风险，理应享受这个优待。
“那后面两个要求呢？”看着栗洛，王小凡问道。
“第二个条件，我想邀请小凡小友成为我院的主任医师。”一双锐利的眸子紧盯着王小凡，栗洛认真说道。
听到栗洛的话，王小凡与那名医药人员都是愣了一下，后者脸上涌起一抹震惊，主任医师，那是多少医师奋斗多年而达不到的目标。
关于主任医师的含金量王小凡自然清楚，他连忙摆手说道：“小子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晚辈后生，哪有担任主任医师的能力。”
王小凡这话说的并不假，主任医师，身份超然，而且还要有相当高的文凭，他一个初小文化，刚勉强认完常见的文字，这样的身份，他确实难以胜任。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个原因，一旦担任了主任医师，那就得服从医院的调配，甚至是坐诊给人看病。
“小凡小友谦虚了，以你的能力，担任主任医师绰绰有余。”栗洛摸着胡须笑道，王小凡拒绝的理由不但没有引起他的不满，后者的谦卑姿态反而令他愈发的满意。
“院长……”
王小凡还想拒绝，便被后者抬手打断，他笑着说道：“这样吧，我们各退一步，你的主任医师算是名誉上的，并不受医院的管制，但同样的，也就没有相应的工资。”
那位化验科的医药人员更加的震惊，堂堂一院之长为了拉拢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竟然开出了名誉主任的职位。
栗洛抿了抿嘴唇，锐利的眸子从未离开过王小凡，他继续说道：“当然，成了白山县人民医院的名誉主任，也得为医院服务，若医院有治不了的病人，还需小友出手诊治。”
思考了一下，为了戒烟药液的顺利上市，王小凡最终点头答应。
他看向栗洛，第二个条件就要他加入医院，那第三个条件估计只会更加苛刻，眼中闪过迟疑，最终开口问道：“那敢问栗老，第三个条件是什么呢？”
听见王小凡的询问，栗洛神色郑重了许多，他看向王小凡：“想必小凡小友知晓中医药研究所吧？”
王小凡茫然摇头，他知道中医，也听说过研究所，但就是对于中医药研究所很陌生。
原本以为王小凡会表露出震惊或者惊讶的神色，但对方表露出来的茫然让的栗洛将嘴边的话生生咽了下去，脸色有些古怪。
“小凡小友莫不是没有听说过中医药研究所？”栗洛试探着问道。
王小凡点头：“小子是第一次听说。”
栗洛脑门上黑了一片，但还是耐心解释：“中医药研究所，顾名思义，就是研究中医与中药的地方。”
王小凡点头，栗洛这番解释，他就能理解了，但漆黑的眸子中依旧带着疑惑：“那中医药研究所与第三个条件又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