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眼中,皇帝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恢复一些神色,二人这些日子,谈论许多
“胡服骑射,收复北地;兵入中原,定海神针,百家拜服;法家治世,四海升平;阳谋蚕食奴儿干都司;千里落定,天涯海角归皇图;实在是,自黄、炎二帝后,鲜有的功德明君,”她眼中满是崇拜
“如今,奸佞弄权,皇帝,终是难逃大功之后,贪图享乐,昏聩而不自知,”他好像,记起来了不少,她笑着看过来
“不过,传闻他很神秘,已经多年,不曾在台面上露出,有人说啊,当年皇帝行事逆天,如今恐怕遭了天谴,不便示人,”她很开心,他想起来了一些事情,却在心里,有了落寞,他要是,记起来了,自己是不是,就得要离开了
“京中太子,”他提了,自己心中的不甘
“传闻,他一直被六卫秘密保护,除了身份玉牌,恐怕也没什么线索能证明他的存在了,”她倒是在宫中多年,只是许多事,都是传言来着,自己也知道,有些事情,一旦知道了,反而不是好事
“听说过,东境萧氏故族吗?”他侧首来看她
“传言,当年太宗,便是故族推举,做了皇帝,还有,说,帝室无所出,故族入京都,”她眼角落泪,他慢慢想起来许多,自己,是不是
“今天,风沙大了些,”他停住,想伸手去给她擦泪,她却快步了些……
“好了,等你做好交接,我就回去了,”前方就是军营,那信筏上的“为披甲者奴,”就是他后半生……
“怎么会这样,”黄沙漫漫,他一身血肉模糊,那一队骑卒,竟敢草菅人命,那奸佞弄权的奸臣,竟然,如此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