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间里,他寖在桶中,茵曼青烟,她在帷幕外整理衣裳
“啊,”她吓了一跳,他不知何时到了身后,此刻由后拥住了她
他放开了她,她吓得跪倒,身体竟然对他,有了排斥和恐惧,自然发出方才的叫声和反应
“殿下,奴婢失态,殿下恕罪,”她的额头,又枕到地上,不去看他,这正是,对主人的恐惧
“我要回去,整理奏折了,”今夜,看来,许多话,是说不出口了
“殿下,夜已深沉,奴婢有讨主子欢心的法子,”那深宫记录里,老太监的供词,这样的称谓,应该会让太子心里,莫大的欢愉吧
“不必了,”他走向内堂去,她急忙随着
“突然觉得,就这样的方式,适合你,”他正欲穿甲,地上的瓷瓶倒吸引了他的目光
“主子高兴,奴婢自然也随着高兴,”她本能颤颤巍巍的身子,看到那瓷瓶,她竟害怕起来
“我吃完这瓶中的药,若你能挺过今夜,我许你一事,”他突然转身,看向双手紧紧捏住裙摆、浑身战栗的她来
“好,好的,主,主子,”她额头冒汗,脸色苍白,身子颤颤巍巍,害怕到了极点,可是,话已至此,总要拼一下,话语里都是恐惧,她知道,一次性服下那么多烈药,二人中,总得有人会出事
看着他仰首吞服药丸,她吞咽着空气,面容却早已失了色彩……
他早已没了踪影,能感觉到脑袋昏沉得厉害,身体全然没有知觉,她看向内堂的门,希望他能推门进来
床单上渲染的血迹,看得她惊魂未定,歇了几日,总算有些气力下床,虽然走路还是有些艰难,却不得不浣洗床上的套件
苑中横索,晾晒了套件,便一瘸一拐向凤阙里走,四周萧瑟凉意,那些魔头看她的目光,都是嘲讽……
太子几日不见踪影,夜幕降临,她慢慢坐到塌边,又用手缓缓助力,才躺到塌上
炽热的感觉传遍全身,她从梦中惊醒,屋中通亮,太子不知何时来的
“殿下,容我梳洗一番,”她无力挣扎,只是祈求一般的语气,在等他回答,桌上的药膏,得再涂抹在下身,不然,再一番折腾,实在是难以承受
“郅儿,”他的话语好温柔,伴着浓浓的酒气
“殿下,容我梳洗一番,”她的眼泪滑落,他的手借着被子的掩护,早在身上游窜起来
“歇着,”他好像有些不悦
“主子,奴婢这就宽衣,”她伸手去摸索身上的衣裳
“这几日,都在做甚,”他酒气刺鼻
“奴婢深感天恩,”
“胡说,”他有些怒意
“主子,”
“叫相公,”他搂得很轻
“相公,”今晚,太子好像,没有折磨她的意思
“娘子,”他的手,向着松懈的内装摸索,顺着腹部游下
“主子,药在哪,我去拿药,”她有些失落,或许他这几天,只是在等炼药罢了
“如同化脓的伤势,臃肿轻软,”他并未回答她的话,只是说自己摸索她伤势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