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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炙热的感情,是一首沙哑的情歌(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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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山水居,锦绣园,还是傅宅,其实萧潇都备有避孕药。

不要跟她讲避孕药有哪些分类,比如说长期,比如说紧急,她哪懂得这些?

来c市之前,她身边几乎没有女性朋友和女性长辈,和傅寒声结婚后更加不可能有人提醒她避孕。

姑且不说她和傅寒声的婚姻是否有时间效应,就算没有。

不久之后她还有事情要做,育有孩子只会让她举步维艰,所以孩子不能要,她也没打算要。

并非每次事后她都吃,萧潇只吃过一次紧急避孕药。

后来便开始服用伤身最小的短期避孕药,一个周期22片,从来例假的第五天开始吃,每天一片,连服22天,不能间断。

停药几天后来例假,然后接着在例假第五天开始服用下一个周期的药。

据说短效口服避孕药成功率可达100%,就为这100%,虽然很麻烦,但因保险,所以萧潇接受了。

只能说运气不太好,萧潇换好衣服,坐在床沿刚挤出一片避孕药。

打算就着桌上那杯凉水把药给吃了。

不期然想起温月华想抱孙子或孙女的急切,萧潇禁不住有些出神。

她这么一出神,连傅寒声什么时候走进来都没觉察。

“想什么呢?”

傅寒声端水走过来,脸上还带着笑意,却见萧潇神情有异,

手法极快地朝桌上探去,傅寒声心里一惊,己经下意识地抓紧了盒子。

萧潇晚了一步,慢慢地收回右手,左手却攥紧了那片避孕药。

傅寒声在看避孕药,她知道。

啪的一声响,傅寒声把水杯重重地放在了床头柜上,力道太猛,也太大,温水直接从水杯里“蹿跳”出来,流淌在了桌面上。

萧潇的呼吸停了一下。

盒装药片被傅寒声一点点地揉捏在了手心里,他愤怒地盯着萧潇:“你吃避孕药?”

萧潇沉默。

傅寒声发飙在即,他盯着萧潇不移眸,原想问她吃了多久。

但见她攥着手心,当即脸色一沉,手中的药盒泄愤一般被他扔进卧室一角的纸篓里。

随后朝萧潇伸出手:“把药给我。”

萧潇不给。

萧潇的固执,傅寒声不是不知道,她如果不愿给他,就一定不会松手给他。

对于傅寒声来说,他可以纵容萧潇,但有些事情他决不妥协。

比如说避孕药这件事。

不松手是吧?

萧潇的手指被傅寒声强硬地掰开,她眼睁睁地看着药片被傅寒声拿走,竟是委屈得想落泪。

纸篓里的避孕药被傅寒声再次捡起,并被他一片片取出,最后悉数冲进了马桶里;

他也不问萧潇是否还有避孕药,他翻箱倒柜地找。

直到卧室被他翻了个遍,他才停止手头动作,回头看了一眼坐在床上良久没有换过姿势的萧潇。

压着火气问:“这几个月你一直在吃避孕药?”

萧潇不吭声。

沉默,又是沉默,傅寒声眼神阴霾,在这种情况下他很难不暴怒,他就像是一个高唱独角戏的大傻子。

“你说话,我命令你开口说话。”傅寒声尾音上扬,濒临发飙边缘。

萧潇心里也有气,这股怒气积压多日,怒气来自于玉镯,来自手纸飞机,更来自于枕畔的耳环。

她被一股说不出名字、道不出情绪的怒火刺激得理智皆无,看向傅寒声时可是一点也不示弱:

“我和你只做两年夫妻,你可以强迫我发生关系,却不能强迫我怀孕,更不能强迫我为你生孩子。”

“强迫?”傅寒声表情吓人,极力隐忍的炸弹,忽然间就那么仓促地炸了起来。

他脸色阴沉,几个大步上前,萧潇还没来得及避开就被他直接压在了床铺上,只听他咬牙切齿地道:

“我每次强迫你发生关系的时候,你敢说你不快乐?”

他把“强迫”两个字咬得很重,是讽刺,也是挖苦,

这时候的他哪里还是往日温柔体贴的丈夫,他化身成了恶魔。

他在行 “强迫”之事,不“强迫”对不起她的冷漠,对不起她的没心没肺。

萧潇的力道不如他,他那么粗暴地对待她,可她竟对他的索取有着迎合的本能。

偏偏他冷嘲热讽:“我强迫你,你还这么动情?”

面对他的恶言恶语,萧潇羞愧地哭了。

他是铁了心要折磨她,她不是说他喜欢强迫她吗?

既然是强迫,他又何须顾虑她的情绪和意愿,他想做就做,他不把强迫做到极致,他不姓傅。

时间从清晨推进到子中午,清晨饭点其实有人来敲门,没见开门,大概以为还在睡,所以敲门声静默终止。

上午傅寒声的手机铃声响了,他没去公司。

博达会议上老板不现身,华臻打电话过来,只可惜老板不接。

同样是上午,房门声再次响起,外面的人隐约听到房间内传来一道夹杂着喘息的暴喝声:“滚”

敲门声突然中断。

到了中午,纵欲过度的傅寒声终于离开了萧潇的身体。

萧潇抓着被子包住身体,背对着他。

身体上的无力早已榨干了她所有的情绪,她甚至觉得身体完全不是她自己的。

他下了床,声音冷冷传来:“如果我再发现你背着我偷吃避孕药,后果自负。”

萧潇把脸埋在枕头里,心头涩得发苦。

知道他去了浴室,知道他回到卧室穿衣服,还知道他把她的衣服放在了床上:

“躺一会儿把衣服给穿了,中午吃完饭,我来接你回家。”

他离开了。

萧潇承认,她不是他的对手,戾气也远不及他的定气重。

她本该恨他,可是她该恨他什么呢?

恨他一上午的粗暴?

但就像他说的,他那么粗暴。

但她是有感觉的,这份感觉让她轻贱起了她自己。

他是她第一个男人,不管她愿不愿意承认,她在婚姻生活里日渐依赖他。

他对她太过纵容,也太过温情,所以即便他再如何恶劣。

都能在适当的时候削减她对他的愤和怒。

在一起,他从未做过避孕措施,有些话他不说。

但她并非那么迟钝,她知道他有意放任她怀孕,她只是不愿知道。

这也是他端水进屋,她着急藏匿避孕药的原因。

她只是没想到他会那么生气,尽管这种生气大半原因是来自于她的伤人话语。

但他为什么就不肯体谅她?

他是想用孩子将两个人捆绑在一起一辈子吗?

萧潇整个人都乱了。

忽然想起适才在床上,那些姿势全部是女性最易受孕的体位……

萧潇气得眼睛发红,他是铁了心要让她受孕。

傅寒声临近十二点下楼,正是傅宅准备开饭之际。

温月华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听到脚步声,还不待开口说话,就见傅寒声行色匆匆地出了家门。

温月华追了几步:“马上就要吃中午饭了,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傅寒声这天中午开车离开傅宅,一共去了两个地方,分别是锦绣园和山水居。

大中午不吃饭,傅寒声回到家里第一件事就是翻箱倒柜找避孕药。

找到了,暗自咬牙,全部冲进马桶里。

同样是这天中午,温月华上楼叫萧潇吃饭。

温月华一入室,就见萧潇半趴在床上,被子一角半盖着她的裸背,青紫吻痕处处可见。

温月华再看床上那么乱,怎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温月华当即红了脸,坐在床沿唤萧潇的名字,萧潇睁眼看着温月华,眼泪差点掉下来。

老太太眼尖,察觉萧潇眼睛红通通的,忍不住皱了眉:“阿妫别难过,若是履善欺负你,回头我一定训他。”

温月华虽不知道小两口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看萧潇趴着不说话。

温月华难免有些心疼,帮萧潇盖上被子,轻轻拍着她的背:

“不难过啊!只要有我在,决不让你受委屈。”

中午吃饭,傅家人都在餐桌上等温月华和萧潇,两人姗姗来迟,傅文殊年幼。

眼巴巴地看着萧潇,心无城府地道:“叔叔和婶婶是小懒猪,一直睡到中午才??”

庄颜不让女儿把话说完,伸手一把捂住了文殊的嘴。

既尴尬又抱歉地看着萧潇:“小孩子乱说话,潇潇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萧潇拿起筷子进餐,笑了笑:“文殊说的是事实,我和她叔叔今日确实是贪睡了一些。”

这是萧潇口中的“贪睡”,上午温月华让周曼文上楼去叫傅寒声和萧潇起床。

周曼文手头正忙,于是庄颜上了楼。

门是她敲的。

“滚——”傅寒声声音暴怒,其间夹杂着喘息,庄颜如遭雷击。

她又怎会不知那样的喘息声究竟意味着什么,她完全可以脑补想象。

踉踉跄跄下了楼,庄颜一上午时间里心里就像是关了一只大野猫,狂躁地乱抓着她的心,疼得她痛不能言。

小孩不知大人 “贪睡” 意味着什么,庄颜又怎会不知?

正是因为知道,所以痛不欲生,就连强颜欢笑也抵不住一颗哆嗦颤抖的心。

这顿饭庄颜吃得心不在焉;

宁波却恰恰相反,他本以为哥嫂会因为他之前说的话闹僵,但看这样的趋势……

嘿嘿,没影响,宁波安下心,吃东西也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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