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卫震惊了......
本来想要吃掉杨柳的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腿被粘稠的泥巴覆盖......
双手和脖子缠绕着黑发......
他的后背还背着一个孩子，看模样，这孩子还没有发育完全。
张灵是堕胎的产物，因此身体还没有发育完全......
张灵的名字都是杨柳给他起的。
张灵脸上带着婴儿的可爱笑容紧贴着门卫：“嘻嘻嘻......”
地上还站着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正一拳打向门卫的支儿......
“嗷~~！！！”
门卫的模样已经恢复正常......
杨柳冷笑一声：“还变脸吗？”
门卫赶紧摇头......
他就算再傻，也看出来眼前这个人不好惹了。
或者，应该说他身上背负的执念不好惹......
尤其是黑发的主人。
身上背负了这么多执念，同时被他们纠缠，这也是个可怜人啊......
但是自己更可怜！
门卫看了一眼保安室的门，自己这是引狼入室！
谁能想到一个人类竟然这么猛！
杨柳平静的说道：“我问，你答。”
门卫急忙点头......
“叫什么？”
“王建军。”
“怎么死的？”
“胃癌。”
杨柳眉头一皱。
胃癌？
以他多年的经验来说，寿终正寝以及病死的人，都不会成为执念。
因为这是天命，没什么好产生怨气的......
胃癌死了变成执念，这还是杨柳第一次听说。
杨柳问道：“你没骗我吧？”
王建军苦着脸看着手臂上的长发：“我哪敢啊！”
“游戏规则是什么？”
“什么？”
“你们被什么规则束缚着，按理说你刚刚应该对其他人动手的。”
王建军听明白了：“有人强闯我才能对对方动手......”
“所以你就用言语刺激他们？”
王建军：......
杨柳沉思片刻......
这里的执念很不友善啊！
以阳间的执念来说，它们并不愿意攻击其他人，除非是自己的怨念对象。
更别说，吃人了......
执念又不是吸血鬼，他们生前也是人，同类相食会感到恶心的......
执念造孽，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怨念太多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