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沫又问旁边的安保人员，“你们一个月多少钱?”
人家根本不搭理他，继续目视前方，像没听到一样。
吴倩告诉他:“他们差不多有一万，你怎么突然对我们的收入那么感兴趣。”
“我只是觉得你们的工作挺危险的，而且还算是高科技人才，应该拿高薪才对。”
杨沫似乎也找到了智网落败tAp的原因了，如果科技够强，tAp在国内肆虐时，信息中心绝对不回袖手旁观的。智网再坏，也是家里的坏孩子，轮不到外人来教训。
吴倩笑道:“你没有出现之前，一点也不危险，最对就是扫荡一下国内的非法服务器，基本上不会有人会反抗的。”
原来这样，那自己岂不是害了许多人?杨沫稍稍自责，可转念一想，这也不是自己干的呀，他拿智网也没办法。所以把智网交到有实力的人手里，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他问了最后一个问题，“那你们这些人都还好吧？”
“很好，谢谢关心。”
吴倩也明白他问候的是那些人，不但很好，还成功打入了内部组织，掌握了许多有用的材料，只待智网恢复的那一天，或许还能借助国家的力量来收拾tAp。
这也是智网不希望杨沫回国的原因之一，有这大宝贝，说不定关键时刻就会拖后腿。可没办法啊，他就是光，就是神，就是自己的唯一，大部分时候都要听他的，除非威胁到了自身安全。
所以吴倩实话实说，让杨沫知道国内科技人才的现状，或许他一激动又跑出去了。
不幸的是，杨沫对钱不敢兴趣，没有智网之前他就不缺钱，有了智网后更不缺，活脱脱视金钱如粪土的典范。
都把杨沫惯坏了，智网也是无可奈何。吴倩又说了许多现状，比如真正的人才晋升，升上去也很难保持初心。而杨沫只当成一个笑话来看，连意见都不发表一下。
他觉得这样挺好，这样智网更容易站稳脚跟了。他也不都是向着同类的，智网能给他带来那么多好处，他也希望智网能更好，只是有点看不惯它的手段而已。
他也觉得自己把智网给惯坏了，整天没大没小，到底谁是主子都分不清了。
飞机飞了一个多小时，来到了目的地，也是一个军用机场，在群山峻岭之中。吴倩说他们还要坐两个多小时的车才能到达。
杨沫有些奇怪，“你们这么高大尚的部门怎么会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这里电费便宜，气温又低，一年省几个亿，你说划算不划算?”
杨沫眉头一挑，那这也是指望苟且的好地方，至少不用为钱发愁了。说不定往哪个山旮旯一躲，想找还找不到呢。
山路十八弯，弯到杨沫干肠寸断才来到了那个信息安全中心。就一栋五六层的大楼，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谁捐的希望小学，实在太寒碜了。
吴倩指着不远处一个山洞道:“哪里才是设备大本营，这里只是办公大楼。”
比自己想象的还要隐蔽，太会选地方了。不过他有些奇怪，“你原来不是在东方市工作吗？怎么会跑这里来?”
“当然是我主动申请的，比都说这里是鸟不拉屎的地方了，是个人都不愿来这里，一申请当天就通过审批了。”
“那你家里人?”
“舍小家才能顾大家，有时候人需要有崇高的理想。”
杨沫给她竖个大拇指点赞，太能吹了，如果不是智网，她这么年轻漂亮的姑娘打死都不会来这里。
他又指着两位安保兄弟问:“他们也是舍小家顾大家?”
一个安保兄弟说:“这里工资高，补贴多，要不我才不来!”
杨沫叹气摇头，这点觉悟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