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正事吧。”
孙敏打了个冷战，秋歌刚才冷不丁的探出头笑脸盈盈看着楚歌的样子他莫名有点害怕。
以前怎么没发现，秋歌这人这么有压迫感呢？
有一种刚出新手村，第一个boss突然露出了超长血条还有专属bgm的感觉。
楚歌也赶紧故意咳嗽几声，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你说。”
“是关于华乐的。你应该也发现了，网上一直有人炒之前的事，但是却一直都只是延续热度。”
“嗯，我刚才也在想这件事，对我们来说是有小小的坏处，但是针对我而言影响并不大，而且我师父，吕老爷子收我做徒弟的事最近听说也在一些圈子里传开了，这样一来影响就更小了。”
孙敏靠在沙发上，看他的精神状态楚歌感觉孙敏随时能睡过去。
“是吧，我一开始也想不通，这东西对他们来说，花了钱，最后有好像没好处也没坏处，拿他们干嘛要花这个钱呢？
对你几乎没有影响，我试着换了个思路，从秋歌的角度出发，但是也想不通。这一手也没法不让秋歌解约啊，他们做这件事太莫名其妙了，我实在想不明白，就好像单是为了做而做一样，没有后续。刘全也想不明白，所以才想着找你聊聊。”
这种情况是最让人害怕的。
楚歌之前只是猜测，现在孙敏给了确切的答案，就是华乐在搞事。
但偏偏对方正在做什么，你却看不透对方的目的，能不让人害怕么？
表面上没有后续那也只是表面上，不管是楚歌还是孙敏亦或是刘全，都不相信何凯文会做这么一件没有意义的事。
他何凯文要是那种做事就为了恶心你一下的人，你听早就崛起把华乐干趴了。
那大家口中的南北双雄就不是华乐和金典，而是你听和金典了。
楚歌也没有头绪。
不过孙敏倒是提醒了楚歌，还有着手秋歌去想这么一个思路。
之前楚歌想事情的时候，下意识的把秋歌摘出去了。
因为在他的意识里，秋歌注定是要和华乐说拜拜的，而秋歌现在属于是藏在楚歌背后这么一个状态。
那么要对秋歌动手，自然得先拿下楚歌。
这是楚歌自己的想法，只要自己不倒，秋歌的舆论就暂时不会有崩的可能。
那么顺着这个思路再去想，会得到什么答案呢？
首先排除掉一定错误的答案。
孙敏给出的华乐想要续约，这肯定不可能。
让秋歌在舆论场中形象变得更差？
这也不太能做到。
且不说现在秋歌很大程度上因为之前的事加上自己不露面，她的风评和楚歌是绑定的。
抛开楚歌不谈，秋歌也因为之前的几首歌，唱功受到了肯定，有了热度，形象有所好转，大家反而有开始指责华乐不懂自家艺人，强行让一个歌手走偶像路线还去演电视剧上综艺。
楚歌努力把自己代入一个商人的思想。
一件商品，如果我不能卖了，又没有办法将这件商品说得一无是处，那我要如何在最后的时间，最大程度的榨干这件商品的价值呢？
……
等等，楚歌突然想起来一些东西。
曾经他见过的，一些企业分家之后，卖得依然是同样的产品，他们都是都标榜自己才是正宗，想要压对方一头。
小一点说，一些比较小心眼的人，和前女友分手后，会努力去证明前女友过得没有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好。同时又要让其他人知道，自己的现女友比前女友好。
自己一开始就想错了，何凯文的第一目标不是自己，而就是现在和自己一样风头正盛的秋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