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
“嘘——”大壮陷入沉思之中，小舒只得呆在一边安静等待。
……
“现在，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我。”三分钟后大壮终于开口。
“别整得那么严肃，跟审讯犯人似的，有什么话你直接说就是！”
“现在你能感知到的最远距离是多远？”
“我试试。”小舒握紧了手中的黑色闪电，闭上双眼，努力感应着。
“十米以内毫无障碍，十米之外模糊不清，超过五十米基本上就什么也感知不到了。”
“好！大家公认你的学习成绩非常优秀，属鬼才对吧！”
“你才属鬼呢，我属鸡！”
“我靠，我说的不是鬼，是鬼才，跟天才差不多的意思。”大壮急忙解释道。
“你废话！这又不是什么秘密！”小舒化怒为喜，毫不谦虚地答道。
“考试作过弊么？”
“你是不是傻，我还用得着作弊？这是在侮辱我！”
“不要反驳，直接回答我就是！”
“我呸，你问的这些问题之间有什么联系么？”
“你小子平时脑子挺灵光的，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这么不开窍呢？你想想，清北大学是不是在蓝海市？”
“是，全国人民都知道。”小舒显得有些不耐烦。
“你要找的那个人是不是也在蓝海市？”
“是……”
“中超脑科学研究院是不是隶属于青北大学？”
“这……我不太清楚。”
“我替你回答吧：是！”
“算我求你了，别在拐弯抹角了，直说行么？”
“你知道么？我他妈真是个天才！”大壮越说越激动：“你看，你可以先参加高考，凭本事考进青北大学的脑科学院，我相信你是有这个能力的。然后你就可以在蓝海市一边上大学一边寻找你要找的人，命好的话，一毕业你就可以通过内部推荐入职空天脑脉科技集团，直接走向人生巅峰，那时候说不定连神秘人也能救出来呢！这真是个一箭三雕的完美计划啊！”
“大哥，你可真敢想！我还有两年才高考呢，到那个时候黄花菜都凉了，按那个光团的说法，咱们居住的这颗星球指不定变成什么样了呢。”小舒故意夸张道。
“那你就参加今年的高考啊！”
“这样……不太好吧？小学我上了两年，初中只上了一年，现在高一还没结束呢，又玩这一招，会不会太没人性了啊？”
“他们早就不把你当人了！你的人性早在第一次跳级的时候就泯灭掉了，你知道有多少人因为你而丧失了对学习和生活的信心吗？那时候你怎么不考虑下别人的感受呢？”
“嘿嘿……我也不想这样啊，我还没怎么发力呢，他们就不行了。”小舒把头扭向另一侧偷偷笑着。
“别岔开话题，就问你，我的这个主意怎么样？”
“不是不可以，只是有难度。距离高考只剩下一个月的时间，还有两年多的课程要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