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眉妩想了想，摇头道：“也不是。”
“哦？”三人心底升起一丝丝自信。
“是你们除了唱歌跳舞演戏外干啥啥不行，我此时此刻还有知识傍身。”陈眉妩指早上她嫖到的一顿早餐，人多读书始终是没有坏处的。
“……”三人的那点自信再次被摧毁。
半晌后，收拾完低落心情的几人决定去寻找蒲风君和白玥，希望两人在十八线小县城依旧广受欢迎，他们的卖艺计划能如火如荼的展开。
现实是两人在十八线小县城确实很受欢迎，里三层外三层的逃课高中生、初中生来听“线下演唱会”，但是投币打赏的没几个人。
毕竟都是孩子，囊中羞涩，谁愿意往蒲风君的吉他盒留扔几个钢镚？坚定的集体白嫖偶像。
况且不多时，学生们就被闻讯赶来的各大学校教导主任、老师们抓了回去，小小年纪逃课追星，没有个千把字的检讨，这事不算完！
最后的最后，蒲风君和白玥还是收起了乐器，因为经老师们咬牙切齿的举报，理由是非法经营和占用公共空间，城管来执法了，要求他们不能街头卖艺，要去相关部门把证件批下来。
“这就是为我生为我死，为我哐哐撞大墙的铁粉吗？”
“这就是君君放心飞，老婆用相随的粉丝们？”
白玥和蒲风君开始怀疑人生，网上说的再好听，线下连个一块钱都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