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恐怖啊,万一被她缠上,咋办?突然产生了一种自掘坟墓的自责。
“呵呵。”对魔女讪笑了一下,加油门往前奔了。
魔女下了车之后,赶紧的,马上的,假装开车回去宿舍区,开到宿舍区门口,掏出电话给芝兰拨过去:“在哪?”
“今天逛街了一天。腰酸背疼,在市中心的鑫达酒店,8053。”
车子开往市中心的路上,我在想,我这到底是干嘛呢?或者报复?或者说喜欢干?
门一开,那騒娘们一把拉我进去,一脚把门关上,把我推倒在床上,她痴痴的笑着问道:“想我吗?”
“不知道。”
“想日我吗?我帮你答,想。”她用额头在我额头上撞了一下,“那来吧。”
诉说般的轻柔气音,徘徊缓进的简单节奏,婉转似水的女子柔情,她沉浸在自我陶醉的孤芳自赏中难以自持,也难以自拔。优雅的身段和慵懒性感的声音,让我不得不沉浸其中。
她把我翻转过来,让我压在她身上。
每天早上在太阳照在床头之际,抽一支烟,是极度幸福的。
她看着我,问道:“要上班?”
“废话。”记得以前的莎织,总会叫我不要去上班,说一些要养我之类的话。
“给我一支烟。”她也坐起来靠在床头。
留下的总是无限的空虚和落寞,越玩就越空虚。
她不需要上班,还想赖床上。进卫生间洗去了,我拿走我的烟和打火机,搜了搜她的包里,看看有没有打火机刀片之类的,要不等我走了,她又玩自残。
问她她也不会说是为什么。
她包里有一个钱包,那个钱包我很熟悉了,第一次在天堂之门见面时,就是看到这个钱包里的一沓钱,随即产生了抢劫了她的想法。
钱包里一列列的银行卡和什么品牌店的金卡,当然,还有很多钱。
芝兰?这个是她真名么?但我找不到她身份证。
就像莎织,我问了那么多人,根本没人知道莎织是谁,估计,莎织,这名,是假的。
她从卫生间走出来,披好浴巾,但那高挺的胸,依然有一大截隆起洁白露在外边:“找什么?”
“偷你的钱。第一次见你,我就是要抢劫,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