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辉看着沈萤继续说道:“虽然知道命中注定的缘分,来临的时候总是毫无征兆,令人措手不及、猝不及防;”
“我……我也知道缘分来着不会是犹如比赛赛跑那样:‘一~二~三~预备~缘分来啦——’但是,你知道吗?有些事情,来了……就是来了……”
沈萤听着上官辉的这些话,这声音里充满了挚诚的感情,有矛盾也有筋疲力竭。虽然话在局外人听来会觉得虚伪肉酸,柠檬精附体。
但是当设身处地坐在这个位置,坐在上官辉面前的时候,才会感到多么令人震撼。
是——听懂了,大为震撼。
“你知道吗?我时候觉得自己很奇怪,一点都不真实,哪里来的这么戏剧化的事情呢?莫名其妙的,眼里心里就钻进来一个人,盘踞在心底里,再也不肯让她走。”
沈萤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似是座椅太软,整个人犹如在云端一般。直觉诧异却也并没有想要立刻逃离的感觉,很挣扎……很复杂的情绪。
上官辉接着说:“你知道吗?这两个月,我一直在找你,后来遇到你姐妹宋姗姗,她……”说起宋姗姗,上官辉显得无限苦恼,“总之,我已经很明白的告诉了他她。”
“那是你觉得很明白。姗姗很伤心。你伤了他的心。”沈萤冷静的说。
“我的心里容纳不下别人了,这种感觉很怪。我很为难……”上官辉显得非常纠结,面前的冰美式,里面的冰块融化的七七八八,喝了一大口冰美式继续说道:“我一直疯狂的想着你,还要应付那些细枝末节。”
“可是,被拒绝的人毕竟不是你。”沈萤想翻白眼。
“或许是你说的那样吧,”上官辉感触良多,说道“芭比,请你务必相信,无论是伤害别人,还是被人伤害,都是难过的。也许人‘人之初,性本恶’?这句话是这样说,但真的还不至于伤害了喜欢自己的人,还会觉得享受,会觉得乐在其中的……”
是的吧,沈萤记得有一首古风歌曲,“爱意却葱茏,经岁几枯荣,占尽了春风,水底月镜中花,人间世陌下尘,眼前事心上人,能贪得几分,或如石中火梦中身 只得一瞬……”
怎么能让你伤心,伤了你的心,我的心,大家都好伤心。
“芭比,你应该知道,说‘不’是多么难。如果略对对方热情友善一点,立即引起误会,以为还有争取的机会,稍微冷漠一点又会让对方伤心难受,啊啊啊啊啊,怎么样都不好,怎么样都难过。”
沈萤点点头,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
这样的情形就如同当时何尊用一天一种颜色一个花语的超大束玫瑰轰炸沈萤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