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叔，我觉得可以从柳静雅那儿下手，她的嘴没何春梅严，而且知道一些内幕。”
沈娇娇对公安那边的审讯速度不太满意，都这么多天了，萧俭居然还没揪出来。
她真是一天都不想看到萧俭蹦跶了。
“柳静雅疯了！”
萧锦锋也很不满，觉得柳静雅太不争气，早不疯，晚不疯，偏偏这个时候疯。
“疯了？会不会是装的？”
沈娇娇不太相信，精神病可是极好的保护符，更是免死金牌，好多人钻这个空子，犯下滔天罪行后，还能逃脱法律制裁。
“真疯了，请了好几个精神病专家检查过。”
萧锦锋也怀疑过，但公安请了沪城的权威专家，都说是真疯。
他也去看过柳静雅，对着墙壁使劲撞，还抓花自己的脸，本来伤口就没痊愈，那张脸都没人样了。
专家说，柳静雅是照镜子后疯的，她接受不了自己变丑的事实，还说她被一只丑妖怪上身了，所以她现在天天和妖怪打架。
各种自残行为，都是为了赶走妖怪。
萧锦锋亲眼看到，柳静雅的指甲，狠狠地撕开脸上的伤口，皮开肉绽，鲜血淋漓，但柳静雅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正常人应该做不到对痛觉如此麻痹，而且柳静雅也没有这么厉害的心性。
听萧锦锋说了这些后，沈娇娇也打消了怀疑。
柳静雅看来真疯了！
“萧叔，她疯了是不是就能逃脱法律制裁了？”
“她的精神病鉴定书没弄下来！”
萧锦锋语气森冷，隔着电话都感觉到了寒气。
敢伤他孙女，不管是真疯还是假疯，他都按照正常人处理。
只要没精神病鉴定书，那就不是精神病。
沈娇娇默默占赞，老爷子这操作牛！
权势果然是个好东西，难怪人人都想当官。
两人又聊起了小月月，一说起孙女，萧锦锋就成了话唠，停不下来了，连小月月晚上吃了三碗饭，他都能说上一通。
“萧叔，我问你个事，这辆车是谁的？”
沈娇娇打断了，她真不想听老爷子的无脑尬吹，小月月是啥德性，她比谁都清楚。
虽然是个好孩子，可真没老爷子说的那么完美无缺，尤其是老爷子三句不离的‘月月就是像了我’，这话她真听不下去，也不能昧着良心附和。
她索性打听那辆吉普车的主人，报了车牌号，老爷子或许认识。
“是秋白的车，怎么了？”
别的车萧锦锋还真不知道，但纪秋白的车，他真知道。
“大前天我不小心把车给剐了，当时没人，我留了电话号，可没打电话过来，我心里过意不去，剐了好大一块漆呢！”沈娇娇解释道。
“没事，秋白那儿我说一声就行，他不是小心眼的人。”
萧锦锋没当回事儿，纪秋白那小子，他从小看到大，跟自家子侄一样。
而且他是真喜欢秋白，长得好，打仗厉害，可惜他没闺女，要不然肯定要拐过来当女婿。
“萧叔，这纪秋白和纪玉梅是什么关系？”沈娇娇打听。
都姓纪，感觉像是一家人。
“纪玉梅是纪秋白堂姐，小沈你别管她，她那人打小就不招人喜欢，脾气古怪的很，老纪那人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硬是搞了这么个东西回来！”